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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越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那么看着悦瑶。

    悦瑶又指着院中的牌匾说:“楞着干嘛!挂上啊!这可是节度使李大人亲赐的!”说到李大人三个字的时候,悦瑶加重了语气。

    南宫越依旧蹙眉,只觉得这小女人,是不是把重点弄错了。“悦儿!咱这小院,挂郡主府……”嗯,不太合适啊!他想说。

    “咋了?他敢给我,我就敢挂!他管我往哪挂!我高兴挂哪就挂哪!”这东西,哪是挂着合适不合适的问题。

    无非就是李泰在提醒她,得了皇帝的亲赐,可不能白得了名号,不作为!

    看着南宫越把那郡主府三个大字的牌匾,挂在悦家小院几个字上。悦瑶冷哼呲鼻:“行了,看多了眼疼。”

    说完,也没等南宫越,径自回了院中。

    自家生意上的事,这一月也做得差不多了。既然皇帝把边陲三郡指给了她,那么在她的地盘上,那些不该有的东西,就绝对不能存在!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悦瑶开始忙活着,如何把边陲三郡的教坊,一一关闭。关于这事,悦瑶还去了一趟节度使府,与李泰商议了半日。

    “悦老板!这教坊,你不能一句话,说关就关啊!皇朝那边,我该如何交待?那些投了银子的商贾们,我又该如何交待?还有那些教坊教养出来的女子,又该以何为生?”

    这边陲三郡,除了边临县没有教坊,何处没有?虽然这些教坊曾依附于三王爷旗下,也甭管怎么说,它们都是应皇朝号召而生。

    如今倒好!不过是给了悦氏一个称号,她还当真要做起主来!若真如她所言!自己这节度使也别做了!商不能商又何来富庶之说?

    若边陲三郡今年在他的治下,动乱不堪。那他还以何颜面去见六王爷,将来又以何为资本,成为王爷的臂膀?

    这不是打算把他架在火上烤吗!李泰长叹摇头。不时以眼角余光偷窥悦瑶。有些话,他不能说得太直白,却也希望悦氏能明白他的为难。

    “李大人?”悦瑶挑眉。

    正来回踱步的李泰,长吁短叹作罢,方才坐了回去。端起茶盏咕噜咕噜,就把刚添的一盏茶饮了个干净。

    茶盏一放,李泰索性开口道:“悦夫人!咱们如今也算得上一条船上的人吧?”

    “那是自然!”悦瑶笑到。

    “那悦夫人可有为本官考虑过?”

    听到这,悦瑶方才一拍脑门。她也是被那块牌匾气晕呼了,倒把这将官声看得比命还重要的李大人,给忘记了。

    “哎!我还当是什么事儿呢!李大人尽管放心,那些经营教坊的老板,若是他们有意经营酒坊,我定会指派学员过去。如何?”

    能制出悦家酿酒的酒坊,今年虽做不了第一批吃螃蟹的,可能赶着明年开春制酒,那也算得上是乘上风口之人,别说投到酒坊的银子,想要把投入教坊的银子挣回来,也不算难事。

    李泰急色一缓,瞬间笑得眉眼弯弯:“当真?”

    “自然!”

    大手一拍,李泰那颗悬了一日的心,可算是落了地。主要是,悦氏从来都她一诺千金啊!再说悦家那酿酒可是供不应求,这么有着大好的前景东西,谁会不愿意?

    更何况若真能如悦氏所言,那明年边陲三郡的纳粮缴税,怕是不止翻一番啊!

    一想到又能在皇朝,扬眉吐气一回,李泰就掩饰不住心头的喜悦!当即大手一挥,就写下了布告。盖上节度使大印,招来旗牌官,就将此事落实了下去。

    看着这样的李泰,悦瑶却稍有失落。为了自己的政绩,李泰从始至终,就因为来年纳粮缴税之事,只关心那些经营教坊的商贾。

    而每年只能收到三十个铜板的教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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