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发什么呆?”

    听到问话,南宫越看向门边的允文,苦涩的勾了勾嘴角问:“你怎么过来了?”

    “许久没与你好好喝上一回了。”允文摇了摇手里的竹筒。

    两人相视而笑,二人出了小院,往学堂内院而去。

    “你日后如何打算?”允文问着,斟满酒杯。

    南宫越挑起额前青丝,饮尽杯中酒水。“伴她而行。”

    “如今,你家那小子,可是不得了,他怀里那块学牌,你可见了?”想起悦滋钰,允文一脸欣慰笑容。

    没听到南宫越回话,允文饮尽一杯道:“那可是边临县唯一的大儒文东引,文大儒的学牌!文大儒的学子遍布天下,居高位者,不计其数!能得文大儒赏识,真是你家小子的福气。”

    听到这,南宫越脸色微沉,自家儿子是真有底气的啊!

    “他院试能得榜首,也是因为他入得了这文东引门下?”南宫越问。

    允文点头:“县试比文墨策略,府试比身心毅力,院试比的就是师门名望。放眼边临县,有谁能及文大儒分毫?”

    “你才是他的恩师。”南宫越举起酒杯,敬向文允。

    “那是因为你有恩于我,此生寂寥,无以为报。”

    “寂寥也是你自找的,当初既然深爱她,为何不挽留她?”

    文允举杯起身,已是身形不稳,摇摇晃晃的对着天边斜阳,高吭低吟,一曲终了,却时满脸无奈。

    “她心里没我。”他多想告诉南宫越,婉儿的心里,只有他南宫越一人!这话随着嘴里微苦的酒咽下肚去。

    五年前,他觉得他们三人,不会有善终。可如今,他似乎可以预料到,南宫越是有福之人。他和婉儿,不能比拟。

    小于村的庆宴,足足摆了三日,第二日起,就有不少来至周围十里八乡的,有真心过来贺喜的,也有以贺喜为名,想借机搭上允秀才的。

    可惜白跑了两日,连允秀才的面都没见着。最后,只能求到于成门下,希望能将自家的娃,送到小于村学堂,受允秀才教诲。

    然悦瑶当初成立学堂时就说了,这学堂只接纳小于村村人家的子女。悦瑶又不是圣母,建学堂为的是自家孩子,收村人子女,是让孩子有伴。

    只是如今不一留神,又让小于村名噪一时。

    所以于成拒了厚礼,自是尊从悦瑶当初建学堂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