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吗?”这是悦瑶最担心的。与之相比,李碗儿算什么!虎男要的可是他们一家的性命!

    “被他逃了。”

    “逃了?”悦瑶蹙眉看向南宫越。感受到南宫越略有躲避的目光,悦瑶意识到,此事之中,定有蹊跷。

    沉寂片刻,悦瑶直问:“你放的?”

    南宫悦没有回避,而是点头为应。

    果然,他们之间……悦瑶放下手里的青砖,直视南宫越。

    “他是我弟弟。”

    南宫越的回话,似一记重锤,狠狠的击打在悦瑶心上。弟弟?她居然有个要灭自家门的小叔?

    抬头看天,悦瑶只觉得自己定是被某位神仙耍了吧!那阴森森的小叔是什么鬼?

    见着悦瑶没有接话,南宫越砌好手中青砖,坐在凌乱的砖石里,说起了无人知晓的往事。

    原着,南宫越三岁时家人行商被虎啸天所劫。一行商队近三十人,除了他,一个活口也没留下。

    而他之所以能活着,还亏得是虎男求了虎啸天,这才将他当作虎男的玩伴,养在了山上。

    “三岁的孩童懵懂无知,日子一天天过去,这段记忆也被尘封。从我有记忆开始,我便是虎啸天的养子,与虎男一同长大。在那极尽折磨的岁月里,我们二人相互给对方抹泪、抹药。”

    这话说得悦瑶云里雾里。忙问:“既然你不记得三岁时的事,又是如何知晓你家商队被劫杀?”

    “只叹天意弄人吧!”

    南宫越似思绪飘远,回忆起五岁那年,他们二人逃跑的路上,迷失了方向,被狼群所困。原本有机会逃走的虎男,不仅反转而回,更是用身体为他挡下了狼袭。

    那条伤疤,是南宫越心头抹不去的债。以至于他在得知自己真实身世时,一怒之下血洗卧虎岭,却对虎男下不了手。

    而虎男也在卧虎岭被灭之后,整个人像变了个人似的。虽然南宫越知道这些年,虎男一直在寻找他的踪迹,可南宫越隐匿得很好。

    只是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虎男会知道他在小于村。“这之中,定有蹊跷!”

    南宫越不说,悦瑶也想到了这层。别的不说,第一次虎男上门,偏偏南宫越不在,虎男还能这么肯定道出,他们母子与南宫越的关系。只这点,就够让人匪夷所思。

    若说从中没有人作梗,傻子都不信!

    思及此,悦瑶方才言道:“南宫越,从今日起,我不再拦着你教授钰儿和灵儿。尽你所能教他们吧!与让他们被你保护着,不如让他们自己强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