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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的学子,所言属实?”文大儒沉声问到。

    门外众学子齐声回话后,王柄承慌了,辩解道:“胡、胡说!你们当时又不在场,你们这是、这是诬陷!”

    悦瑶这才注意到,门外跪着的胖大个,不就是小于村的吗?在蒙学时,隔三岔五就上门告状,不是被悦滋灵吓了,就是被悦滋钰打了。再看他身后众人,竟都是小于村村人之子。

    “我们当时是不在场,可是他们在吧!”胖大个起身,将人群中的两人拉了起来。

    只见那二人脸上也带伤,不过比起王柄承,就是小屋见大屋。二人目光闪躲,大气都不敢出,胖大个扬手就是一拳揍得其中一人哎哟大叫。

    “是、是、是!是王柄承叫我们去以礼院将悦滋钰架到县学后门的,还说使银钱买了地痞在门外等着,收拾悦滋钰。”

    一人开了口,另一人也附和起来,你一句,我一句,就将当日之事,说了个明白。虽然二人极言,他们都是受了王柄承指使。说到最后,还将参与的其他人,一一报了出来,只道:“若是不信我,可将他们喊来问话。”

    扑通一声,王柄承跪倒在地,对着众位师尊直磕头,还用那透了风的口齿直呼知错了。

    原本事情还原,悦瑶以为王家也无论可说,不会再闹。谁想,那王夫人意直指她道:“那又如何?孩童间打打闹闹很是正常,可悦滋钰确是下了死手,这是想要害我儿性命!”

    “我哥要真想取他性命,他还能活着?”小灵儿怒气冲冲,昴头回怼。

    “还真是妖妇所教,出不了好东西!”

    悦瑶冷笑道:“王夫人,这边临县中,当面这般道我妖妇的人,可都没有过好下场。”

    她这么一说,王柄承的父亲脸色瞬变,悦氏说得不错,且看薛家!这悦氏略施小计,就让好好一个薛家,家破人亡。再看庄户老爷们,赔了夫人又折兵!如今哪家不是叫苦连天!

    一把就将自家女人拉了回去,低吼了句闭嘴!妇人不敢再多言,乖乖的闭上了嘴。

    而王老爷却是起身道:“按他们所说,十几人打一人,为何他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反倒是我儿伤得不轻。莫不是你们颠倒黑白?”

    “怎么?我哥凭本事没受伤,还不对了?自己没本事,怪别人能耐,几十岁的人了,也不怕被别人当笑话听了去。”悦滋灵冷笑。

    众位师尊听得直捂嘴咳嗽,只有文大儒,哈哈大笑不说,还直夸悦滋灵直爽,颇有女中豪杰的意味。

    哪知悦滋灵,俏脸一红,吐着舌头道:“哪有这样夸自家闺女的?义父直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