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直接死在我手里，或者间接因为我才死亡，我才会感觉痛快。
章大强喝了一口茶撇了我一眼，“陈六七，连吴老的面子你都不给吗？”
他的话音落下，吴老同样盯着我看了过来。
吴老的那双眼和鹰一样，非常锐利。
这样的目光带给我极大的压力，不过我并没有避开目光，而是同样盯着他。
“吴老，我这样做不是不给你面子，而是给你足够的尊重。”
“如果你帮背信弃义的章大强，那难免让人认为你也是这样的人。”
“而我不认识你是这种人。”
吴老锐利的目光柔和了很多，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陈六七，你认为我会在乎名声吗？”
他的话让我的心一沉，如果他不要脸呢？
许瀚海，天师院荣誉副院长，代理院长。
这样的人都可以不要脸，被天师院驱逐的吴老头不要脸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我回应道：“在不在乎这种事不好说，但我想吴老肯定也想要一个好名声。”
“毕竟好和坏的选择还是很简单的。”
吴老的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多的变化，他放下茶杯淡淡开口，“那如果你认为的坏在我看来是好呢？”
“就如同有人喜欢吃肉，而有人喜欢吃青菜一样。”
他这句话说完，我的心再下沉一分。
不要脸在大部分看来是耻辱的。
但如果有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呢？
这种事情并非不可能发生，尤其是发生在吴老头身上是更有可能的。
他是黄平阔崇拜的疯子。
黄平阔本身就不按常理出牌，他崇拜的疯子有一些奇怪的癖好也不足为奇。
我时刻保持警觉，只要他有所异动我会立马开启圣人坟场的通道。
吴老见我不说话，他盯着我提出了一个问题。
“不和你绕弯子了，你就告诉我，我要当这个和事佬你是否给面子？”
“你知道回答这个问题面临的后果。”
终于还是避不开这个问题吗？
我还以为因为黄平阔这个吴老头会照顾我几分，没想到他是为章大强说情的。
他把我叫到一个完全封闭的实验室内，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想等章大强离开后，没有人会再过问这件事。
就算很多人能够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谁在乎呢？
这里是民调局，民调局的章大强活了，只是死了一个我而已。
张岳会愤怒，但……
突然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吴老头已经想好了要动我，他就没有别的安排吗？
张岳能够离开民调局？
或者说，他已经遭遇不测了。
想到这点，我心里不再是那么担心，反而是有些愤怒。
我习惯做最坏的打算，然后尽最大的努力。
现在，我也不再掩盖我的紧张和愤怒，我死死的盯着吴老头，让自己保持在最佳状态。
我不放过任何一点风吹草动，我已经决定离开。
“陈六七，我很期望你不给这个面子。”
一旁章大强开始煽风点火，是的他期望我不给这个面子。
在来实验室之前，他心里充满了担心，因为他知道吴老头总做一些奇怪的试验。
有些试验非常残忍，但现在看来将要成为实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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