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子在完全封闭的室内画下了一扇扇通往外界的窗户,他还说自己把世界装进了窗户当中,让我们在渴望‘爱’的时候,就去看看窗户。”

    “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好的?大家都叫我怪物,在我看来它们就是一群只会蠕动的虫子,虫子都不配!真恶心!”

    “大艺术家又来了,提着他装满各种颜料的小桶,我其实一点也不喜欢他,只不过在我生日那天,他偷偷带给了我一粒‘糖’,那种甜甜的感觉如果用颜色来形容的话,应该和太阳一个颜色,咦?我有多久没见过太阳了?”

    “日复一日的生活,我的长大就是脑子被不断打开,他们在改造我,但没有任何用处,怪物还是怪物,生活还是生活。”

    “艺术家画完了第三十一扇窗户,他说他就要离开了,以后应该没有机会再回来。”

    “他还向我们这群怪物忏悔,说他没有能力将我们救出。”

    “原来艺术家的职责就是引人发笑,居然有人想要去救一群怪物?我承认自己被他逗笑了,作为回礼,我咬住他画画的手,在他的手臂上挖出了一个编号。”

    “我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医生说四号就是我的一切,那我把自己的编号留在他胳膊上,他是不是就相当于拥有了我的一切?”

    “一颗糖,换取了一个怪物的一切,他应该不会觉得自己吃亏吧?”

    “艺术家走了,再没回来。”

    “其实我还挺想他的,毕竟他是唯一一个跟我说过生日快乐的人。”

    密密麻麻的红色字体铺满了这个没上锁的房间,那些字全都是刚写出来的,就好像电梯里的那些“死”字一样,每一笔都血淋淋的,看着让人十分害怕。

    “这写的都是什么东西啊!太恐怖了!”五位演员吓得愣在原地,动都不敢乱动。

    屋漏偏逢连夜雨,在他们最害怕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什么东西撞击,沉闷的声响传来,仿佛那东西不是撞在门板上,而是撞在了几位演员的心口上一样。

    挡在门后的柜子微微颤动,几个演员愣神的时候,房门再次被撞击。

    紧闭的门被撞开了一条缝,隔着缝隙能看见好几张孩子的脸,它们双手沾着红色蛋糕,脸部全是孔洞,没有属于自己的五官。

    “快!堵住门!”

    吴礼最先反应过来,一群小孩哪有什么力气撞开衣柜,这是真的闹鬼了!

    用后背顶住衣柜,五名演员都挤在了门后面。

    可就在大家全部背靠房门,面朝屋内的时候,阿琳、吴礼和萧晨同时发现这房间当中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

    “你们看那里!”

    手机亮光照向墙角,有一个消瘦的男人穿着油漆工制服,提着一个装满红色颜料的小桶,正在墙壁上书写什么东西。

    “哪里有人?你们三个是被吓疯了吧!别在这种最关键的时候犯病好不好!”白茶也朝着墙角看去,但他只看到了不断出现的血字,并未看到其他东西。

    “有人吗?”黎凰自己也没有看到,她沉思片刻:“萧晨刚才踩到了血色蛋糕,那东西飞溅到了吴礼身上,阿琳最开始被小孩们抹了一后背的红色手印,难道只有被血色颜料沾染的人才能看见鬼?那血色蛋糕好像也正好和地上的某句话对应,蛋糕是送给鬼的吗?”

    “真的有人啊!他就在那里站着!”阿琳已经被吓的快要说不出话了,她颤颤巍巍的指着屋内的第六个人。

    “你脑子出问题了吧?”白茶什么也看不见,只会扯着嗓子吼叫。

    “不对!应该是真有东西!”黎凰看见地上的血字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鞋印。

    “他过来了!”吴礼咬着牙,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候又出现了一件更加恐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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