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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情,明知会发生,却又无力去制止,那才应该是最痛苦的吧?

    目送着枭的离去,雅昭也轻轻一笑,转身回到了屋内。

    进门之后,上了楼,也传出了交谈之声。

    ‘看吧,那家伙就没打算见我。’

    在没有看到枭要提出面见自己之后,蝶有些不满对方的态度,明明前阵子还是那也么的放低姿态,上门请求她的原谅,现在倒好了,目标达成了,又变成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一点都不近人情。

    ‘可能也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岚善解人意的回了一句。

    ‘苦衷?他能有什么苦衷?满脑子都是霸业,地位,名声,力量……’

    蝶不屑一顾,自认为已经看透了对方了,认真道:‘相处这么久,没有人比我更懂他在想些什么。’

    ‘或许吧。’

    雅昭倒是一脸的无所谓,又重点强调了一句,‘但在这个时间进行会面,那才会是最让人感觉到尴尬的吧。’

    非得让他点明你刚才的一通胡言乱语什么的,都已经被对方给听到了么?

    哪怕是你不尴尬,枭恐怕也没脸再去见你一面了,真要是面对面说话,脚趾头不得尴尬的抠出两室一厅啊?

    一想到自家从小青梅竹马的小师妹,最终却要在别人的怀里谈情说爱,起起伏伏,那给人的刺激得有多大啊。

    想必除了令狐冲以外,枭也是最有发言权的那个了。

    但也就是枭了,这个男人太能忍了,心胸广阔(隐忍不发),既往不咎(睚眦必报),换作其他人,要么滋生出变态想法,要么直接化身为变态。

    蝶对此也有些小小的尴尬,但很快却又将其抛诸脑后,也不想再去提及那个男人了,因为今天的战斗可还没有结束呢。

    办正事的时候怎么能三心二意呢?她的眼里除了雅昭以外,容不下任何人。

    淤加美族女武士除外……

    只因对方的神之一手实在太强了!!

    ……

    时间过得很快,几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在此期间,也是发生了两件很重要的事情,其一便是在主城高层与苇名众的不懈努力之下,疫情病患得到有效控制,道玄也初步研制出了一份解药。

    解药有效果,但不算完全有效果。

    因为吃下解药的异化症怪物,只能维持几分钟的人性,之后便会再次失控,成为一只怪物,而道玄在看到解药的效果令人很不满意后,也没好意思去邀请雅昭参观,便再次埋头研究了起来。

    其二便是发生在前几日晚上的忍者搏斗事件,在被苇名众快速的控场之后,并没有在平民内部发生多少影响,因为人员伤亡几乎没有,死的都是敌方忍者。

    唯一死亡的,还是一个几乎没有朋友,没有交际圈,也没有亲人的平民。

    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也没有人会去在意他,就连隔壁的邻居也都没有去为他收尸什么的,最终还是由苇名众的那名副组长出马,带人把他给下葬了。

    对于这件事,战国的民众早就习以为常了,大心脏的他们也很容易就坦然接受这件事,然后翻篇,继续向前看。

    表面上的确也是这样的,一切继续变得风平浪静,而在看不见的地方,那些涌动的暗流,也是激起了小水花。

    就比如苇名主帅,鬼庭雅孝家中尚未过门的姬妾,近日来面色也有不太好看,夜里频频失眠,甚至是患上了焦虑症。

    鬼庭雅孝虽然是个莽夫,但却也算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在看到自家姬妾患上病患后,也立即想也不想的便请来了道玄进行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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