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恍惚,流血过多,面色苍白,好几次都昏厥了过去。

    最后还是苇名众的伍长回头,不忍看到他这副模样,暗中叫停,减缓了疾行的速度,并派了两名苇名众将他重新架了起来,省得他们还没走到主城,人就死了。

    暗自叹息一声,他们还是太心软了,若是换成内府军,对方才不会管民众的死活,估计也早就二话不说,以铁血手段杀入村子里,开始血洗反抗军了,也根本不会因为仅仅只听了对方的片面之词,就停下了前行脚步,继而调头奔赴主城。

    没办法,谁让这就是他们苇名众的行事风格。

    就这样,苇名众携同着阶下囚木村林森,一路朝着主城的方向赶赴。

    在夜间赶路,他们全神贯注,高度集中,在经过一处茂林小路时,两面是堆砌起的高坡,也是很快的便飞掠离开,但在途径那里的时候,他们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呼喊声。

    不过由于有要事在身,他们谁也没有去注意,仅仅只是回头看了一下,便又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当苇名众离开了高坡地区,两个气喘吁吁的身形从茂林里一头钻了出来,其中一人手里头提着左右晃荡的挂饰,朝着苇名众人马的屁股后面大声呼喊,“人在这里!我们在这里!赶快回头看一眼啊!喂!!!”

    嘶吼的声音响起,然而回应他们的只有铁蹄践踏陆地的声音,以及激荡而起的烟尘,这队人马,眨眼间便不见了身影。

    “该死的……”

    呐喊的人露出了不甘之色,也非常气馁的转过身,朝着旁侧大树踹了一脚。

    “之前骑着马……还没感觉……贲业村子距离主城的路径……竟然有这么远……”

    旁侧同样是提着一个左右晃荡的挂饰,握着一把黑色佩刀的身影,也是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说话断断续续,扶着树木,弯腰大口的喘息,也是被累的不行。

    抬头看着远去的人马,缓了一会儿,这才深吸一口气,“那不像是反抗军的人马啊。”

    庵棠剑八对着旁边的树木发泄了一通情绪,听到上杉石秀的话,也看了过去。

    眼瞅着火光消失不见,没好气的说道:“八成是苇名众吧,真是小气的家伙,搭个顺风车都这么困难。”

    说完,又看了一下自己手里死翘翘了的大鱼,满是不贫,“这下好了,天黑了。还没走到主城,鱼也死了……”

    这下子炖出来的鱼汤,肯定就不香了。

    真是该死的冥土鬼马!!

    庵棠剑八这个气啊,恨不得调头回去找上那匹鬼马,跟它正面干一架!

    不同于满脑子都是鱼汤跟报复鬼马的庵棠剑八,上杉石秀冷静下来之后,则是感觉到了不对劲。

    “苇名众的人马,不是都驻扎在主城那里么,都这么晚了,他们为什么还要外出呢?而且看样子,似乎很是匆忙,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

    “更重要的是……他们来时的方向,似乎是从贲业的村子里出来的。”

    回头看向了另一个方位,他们的反抗军可就在村子里驻扎着的。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闲的吧。”

    庵棠剑八依旧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整个人还没从徒步百里旅行中缓过来,饶是以他的身强力壮,趁着夜色赶路,也着实是被累了个够呛。

    他也终于明白雅昭三人是如何在短时间内就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

    还不是因为人家有万中无一的坐骑!

    山川石谷,如履平地。

    他果然还是有些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了,跑了这么久,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果然,贲业的人还是有些娇生惯养,跟生存在大山里的苇名众完全没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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