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怒喝一声,令留守在外面的苇名众精神一振,被扣押在地上的家仆门客瑟瑟发抖,封地民众们打了个激灵,站在一起围观的主城苇名众幸灾乐祸。

    “杀!!!”

    封地兵马齐齐发出了怒吼声,拔刀出鞘,朝着氏族宅邸中一拥而上。

    高峰比良近也是驾驭着战马,一马当先,朝着里面冲杀过去。

    留守在藤壶宅邸外面的家臣与苇名众面色剧变,看着这副凶残架势,一个两个也都是有些脚软,手脚不利索。

    “我投降可以么……”

    敌人还没到跟前,便有一名氏族家臣怯懦的发声,在周遭苇名众叛徒,以及家臣的惊愕注视下,他手脚冰凉,急得冒汗,也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白布,遮在了头顶上。

    跪在地上,高举双手托着佩刀,呐喊一声,“我投降!!我投降!!!”

    即将冲到跟前的苇名众皆是一愣,看着这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家臣,面露惊疑,有些不知所措。

    还没开始打起来呢,你就投降了可还行?

    苇名众向来都秉持着投降不杀的宗旨(主城那次除外),对于一些没有犯下过太多罪孽之人,最多也只是把他们扣押入狱,付出劳动去清洗罪孽,真正临场杀死的人,大多也都是些恶人,死有余辜。

    现在这些氏族之人,虽然也的确是该死,但是还没真的打起来,对方其中就有人开始投降了,而且似乎还进一步影响到了周边的其他人……

    这该怎么办?

    苇名众有些犹豫了。

    宅邸之内,听到了外面传来的投降呐喊声,在座的无论是藤壶三郎还是苇名众叛将,亦或者是其他家臣,神态都是齐刷刷的变了色。

    藤壶三郎与叛将又惊又怒,惊的是没想到苇名众这么快就杀了进来,丝毫不给他们任何考虑的余地,怒的是事到如今,已经是背水一战的局面,尚未真正进行决战交锋,自己人这边竟然已经有人开始带头起哄,乱我军心。

    “可恶的混蛋!!”

    叛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别提有多压抑了。

    本来他背着主子以公谋私,偷偷摸摸的加入氏族团体,进行背叛,就已经是在与虎谋皮了,稍有不慎就会跌入万丈深渊,现如今也已经有些走投无路了,只是没成想氏族之人,竟然是如此的软蛋!

    东窗事发之前,一个两个谈笑风生,羽扇纶巾,心高气傲,别提有多么威风了,言语间甚至连主城的高层都不放在眼中,什么内府,什么格局,在他们眼里通通都是狗屁。

    东窗事发之后,被逮了个正形,眼看也是要家破人亡,被挂在火架上炙烤了,结果人家还没对你怎么样呢,自己倒是已经被吓破了胆,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喊着,跪地求饶,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膝盖要多软怂有多软怂!

    我呸!!

    一群难堪大用的废物!!

    叛将此刻黑着脸,也是咬碎了牙。

    这一刻,受到了影响之后,甚至就连在坐的这些个家臣,也都有些动摇了,一个两个开始议论起来,进行提议,“要不我们也投降算了,高峰比良近应该不会对我们痛下杀手,负隅顽抗,说不定会死的更惨……”

    “是啊,能够留下一条性命,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我这就去拿白布来。”

    说着,竟还真有人起身行动了。

    “混蛋!!”

    见此一幕,叛将彻底的炸毛了,怒吼一声,当着众人的面,拔刀出鞘,快步上前,一刀砍了下去。

    那名家臣还未来得及回神,一扭头,便看到了落下的寒光。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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