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给切了下来。

    鲜血喷溅,无首躯体软软的倒了下去,抽搐了几下。

    其余的家臣见此一幕,更是止不住的腿脚发软,惊恐万分。

    更有人强行压下了心头恐惧,想要与之进行争论,以此来保全性命,“我们已经帮助您清理门户,按道理来讲,你不能再杀我们了!!”

    “可笑至极!”

    他的话音刚落,高峰比良近不怒反笑,一枪捅了过去,将其戳了个对穿!

    捂着贯穿躯体的大枪,家臣面露痛苦,不甘心的倒了下去,“为什么……不肯……饶了我们……”

    其余的家臣更加的害怕了,面色也变得煞白一片,手脚冰凉。

    “井口一郎虽然辜负了我的信任,背叛了苇名众,但是,他的命,本该由我亲自来取!你们不仅背叛了盟友,还想要以此来求取活路?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高峰比良近面色阴沉,怒喝一声,“叛徒之命由你们来终结,你们的命,又该让谁来了解!?”

    一句话,喝住了在场的几名家臣,冷汗直流,一时语塞,也说不出话来。

    “藤壶三郎,我必杀之!!!”

    高峰比良近气势汹汹,冷眼盯着家臣后面的那一人,露出了残酷笑容,“今天就算是平田盛泽来了,也都救不了你!!!”

    说完,不给家臣任何反应的机会。一人一枪便捅了过去,势大力沉的一击,凶猛无比,绝非常人所能抵抗。

    家臣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瞬间便暴毙而亡,死在了他的枪下。

    藤壶三郎看着被被杀死的家臣,犹如小鸡仔一样一枪一个,更是被吓傻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插在腿上的长刀又一次割破了伤口,鲜血直流,疼得他嗷嗷直叫唤,没了身为贵人的意气风发,高高在上。

    此时此刻,他心中满是懊悔。

    悔不该杀那井口一郎啊!!

    若是不争一时之气,不去偷袭杀死对方,采纳对方的意见,让对方去与高峰比良近争锋打斗,他们现在不就已经跑了么?

    藤壶三郎此时恨不得扇自己几个打耳光,也痛恨自己的目光短浅。

    然而,人只有走到穷途末路时,才会开始思考人性,以前的他,从来都会认为氏族贵人,在苇名无人可惹,高高在上,直到撞了南墙,才知道此路不通!

    不过此时就算是幡然醒悟,迷途知返了,那又能如何呢?

    高峰比良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藤壶三郎悔的肠子都青了,看了朝着自己靠近过来的悍将,也是忍不住发出了自己求饶的声音,“贤婿,贤婿!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一脸的惊慌失措,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忏悔罪过,哭喊着,“我所做的这一切,可都是被逼无奈的啊!平田大名府的管家!是平田大名府的管家让我这么做的!就是他!他还说可以平田大名府的名义来庇护我,让我放手去做,否则就把我藤壶氏族驱逐出氏族圈子!”

    “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啊!!贤婿!”

    藤壶三郎哭喊着求饶,不断的推卸责任,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无辜者,而他的这种做派,也让高峰比良近对他更加厌恶。

    现在穷途末路了,一口一个贤婿,之前身处高位时,满是不屑,一口一个高峰小儿怎么怎么样,我女儿下嫁给他又怎么怎么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个七本枪头衔都是依靠你藤壶氏族买来的!他也是一个倒插门的上门女婿!

    如此的怯懦嘴脸,实在是可恶至极!

    高峰比良近已然是将怒火积攒到了一个极点。

    “贤婿,我们是一家人啊!只要你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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