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气也自然足了很多。

    问要不要点一份生蚝,关平想了想,觉得应该试一试这次和第一次的味道有何区别,于是点了一份。

    林义着重点了一条石斑鱼,小两千的港币价格把关平又吓了一跳,看着服务员走了以后,就说:“这里的石斑鱼怎么这么贵,我以前在战友家里天天吃这玩意。”

    “石斑鱼的种类很多,有很贵的,也有相对便宜的。我们刚才点的是野生的赤点石斑鱼,市场价800到900港币之间。”林义之所以今天突然心血来潮吃这东西。

    是因为刚才翻菜单时,触发了记忆里头的一件事,才颇有感触的奢侈一顿。

    看到关平还在咋舌赤点石斑鱼的价格,他就问:“关哥的战友是哪里人啊,还天天吃石斑鱼?”

    “湛江一个渔村,”说到战友,关平脸上有了笑容,虽然看了这么多年,却依旧难看。

    “海边啊,那怪不得。”渔民家里的石斑鱼虽说以卖钱为主,但总会不缺自家人吃的那份。

    “现在退役了还是?”闲的无事,又彼此太熟,也就多问了几句。

    “退役了,比我还早一年,在老家干起了父辈旧业。”关平说一直很想去看看,打对方村头的电话好几次才能有一次被接到。

    而电报和写信,他又不习惯。

    三菜一汤上来了,看着盘子里的石斑鱼,关平拿着筷子不知道怎么下手,觉得太贵了,吃一块都肉疼。

    林义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先给他夹一块大的,才自己就着红酒开始享受。

    快要结束的时候,关平问他:“要不要给她俩打包一份。”

    “我刚去洗手的时候,给她们点了晚餐的,等会带回去。”想来苏温的伤感也不会太久,至少在表面不会停留太久,双商那么高的人,林义也没多担心。

    感叹香江这年头就有打包业务了,两人左右手提着饭盒的时候,有一种美团外卖的既视感。

    只不过人家是橙色制服,自己是标准的香江白领打扮,怪怪的。

    敲门,开门的竟然是苏温,看脸色虽然还有些过白,但隔着门面对林义和关平,脸上马上挂起了笑容。

    “龚敏不在你这吗?”林义看着她房间空空如也,床头放的一本管理学书籍,还是摊开趴放着的状态,显然苏温刚才在看书调节心情。

    “她在洗漱。”苏温没说洗澡去了,想来林义也不会再细问。

    “嗯,我们在外头吃香的喝辣的,不好意思吃的太独,就顺回来一份,也不知道合不合胃口,将就着试试吧,要是不好吃,等会让关哥陪你们出去,他正好还想去看看外头的花红柳绿呢。”

    林义一阵插科打诨,顿时化解了苏温不好意思的尴尬,只是把关平给卖了,后者在想:我什么时候去过花红柳绿。

    爱干净一直是自己的“毛病”,按他的朋友说法就是:身上不能有一丁点汗,只要有汗就要洗澡,也不管一天洗了几次。而个人卫生这么讲究的人,有时候家里的纸屑瓜皮可以堆一个星期不收拾…

    反正林义这个习惯有很多年了,好多次心血来潮了,就觉得应该改改。但往往是红漆马桶三天新,热情劲一过,管它洪水滔滔,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嗯,这洁癖,林义觉得今生有可能又要复制了。

    洗完澡,擦着头发,习惯性往窗前站了片刻,可惜不是海景房,看了会外面的来来往往,索性又窝到床上拿起随身携带的历史课本,翻到“法国大革命”的章节,开始慢慢入神…

    第二天的下午,林义正在和几个市场负责人打电话时,何慧来了,一同来的还有何海明。

    看来这两人也是心思通透的人,知道隐瞒不了,也就大大方方的。看到林义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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