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的前一天,林义和邹艳霞因为在本校考,看考室只花了一丁点功夫。

    本来这丁点功夫都可以不用花的,因为林凯早就跟他俩说了,在哪个教室哪一排哪一座。

    而武荣和其他人就比较惨了,分在其他考点。中间要坐二十多分钟的中巴车,对一坐车就晕车的于海来说,有些不利。

    下午五点过,林义收到了两封挂号信,都是来自京城,那祯的。

    第一封信比较正式,说是香水收到了,闻起来还可以,感谢他。

    然后说,偶然里又找到一套要出售的四合院,问他要不要。要的话就快,不然可能被抢了。

    看到这里,林义都能想象那祯那副傲娇地样。说话牛头不对马嘴,要是真的急,干嘛还写信,打个电话不妥妥的。

    “那祯姐,你是不是想我了,用这种拙劣的方式,就是想让我给你打电话的吧。”

    电路一接通,林义就翘着二郎腿,就着茶壶嘴,开始损人。

    “你这态度错过了一套四合院。”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冽的声音,然后就被挂了。

    挨着打第二个过去,没接。

    打第三个,占线。

    急速的嘟嘟嘟声,让好心情的林义直接抓狂,这邻家,肯定是把话筒故意放桌上了。

    “哎呀,我个暴脾气。”又连打两个,还是不通,林义直接站了起来,大喊一声,这邻家不会当真了吧,那可是我的四合院诶。

    不能这样搞,小气女人。他可一点不怀疑那祯的态度,她那性子可是真做的出来的。

    后面隔了许久,又打了个,还是没通,索性放弃了。

    于是又拆开第二封信,不过一抽出信纸,林义就乐呵了,仿佛刚才的不快烟消云散。

    其实说这是信纸,还不如说是撕了一半的面巾纸。因为在背面还有黑色的油迹,一看就是擦鞋用过的。

    正面,嗯,其实也无所谓正面,只是那一面有油污,就姑且这面是正面吧。

    字不多,两个,水印扩散的比较严重,歪歪斜斜的:顺利。

    要不是了解她的脾性,放国民革命时期,这信妥妥的就是接头暗号啊。

    谁能想到祝福人家高考顺利,还能这样的。

    比对了两封信的日期,是一起的,林义顿时就脑补一个画面。

    那祯先是寄了第一封信,然后放到邮政筒里,准备往回走的时候,才想起林义要高考了,于是从包里找纸,发现没了,就剩了半块面巾纸,于是就着邮政窗口的笔,写了起来,可能是排队用笔的人多,又懒得多写,就简单“顺利”好了。

    挤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自己皮鞋被人踩脏了,于是顺手擦了下,也没有意识到这是写信的纸,嗯,也有可能是故意的。

    其实要是那祯知道林义的想象,肯定会傲娇地告诉他:

    “你说的都对,但面巾纸不是我的,是在邮政大厅顺手捡的,当时就觉得这信纸特别符合你。”

    把两封信叠起来,林义觉得自己该回一封,就是该回什么好呢。

    坐在沙发上想了半天,林义才写下一行字:想我就想我,别用你的傲娇做掩饰。

    然后又写了第二封信,还是一句话:我又不会鄙视你,最多不接受。

    看着这两封信,林义觉得越来越有味,就不信气不死她,后面都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把信寄过去,回来的时候,看到有人在卖毛豆,林义觉着够早够时髦,才7月初就有了。

    买了两斤带壳的,还买了点青椒,嫩绿豆炒碎青椒,配点蒜蓉,又一个时令好菜,想想林义就味蕾生津。

    后头又称了点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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