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推断,在这个寺庙埋东西的可能是民国时期的某个老财主或土匪的概率最大。
战后却没回来挖走,估计知情人都在战乱中消亡了。
收集好银元后几人放哨去了。
至于填土、收尾工作,阳华一概不假他人,用他的话说:你们不够专业。
后来又连夜去了野鸽子洞,忙活了半天,却也找出了八个铜钱,一双丝履,保存的比较完整。
东西虽然少,不过却大家松了口气,总算没有白忙活一场。
回来的路上,众人都在讨论衣服的来历,最后却什么结果也没得出来,只说可能是一个人远行,不知怎么的死在这里。
对这个结果,林义觉得不对,因为身怀金册的人,除非是偷盗或逃难,不然怎么可能一个人外出。但这些林义只在心里怀疑怀疑,没说出口。
回到镇上的时候,林义提议:出来好几天,该回去了。
赖文珍就问:“难道你还有正经工作?”
她一直以为林义和阳华一样,没正式工作的,属于到处漂的那种。
“我表弟还是高中生。”说这话的阳华明显是想看央措出丑。
不过央措根本没理会这茬,好像没听到一样,就去准备洗漱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人拿到押金就离开了古镇。
当车子在镇口拐弯的时候,阳华注意到了阁楼上的一个年轻人,对方正盯着马路上的两辆车。
阳华眼睛眯了眯,心想放过你们,却还不识趣。对着关平吹了个口哨,后者只是淡淡瞟了眼就把车速突然提了起来。
后面的央措看着前头的吉普车突然加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踩油门跟上。
“我还以为你不怕呢。”看到关平加速,阳华讽刺着。
“还没成年,”关平的话简单明了,冷冷地没感情色彩。
不过林义却听懂了,关平不想对未成年人下狠手,能不惹就不惹。
对这个态度,林义深表赞同,低调才是王道,何况这趟已经够丰满了,没必要斤斤计较。
正所谓此去一别,便是经年。
回到蜀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过。
车子一停到小区楼下,一身湿漉漉的林义就火速下车,也顾不得周边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六粒衬衫扣子不到三十秒,就开了。
少了一层衣物贴着,就像从牢笼中释放出来一样,光着膀子是真的舒服…
晚上,睡了一觉醒来的阳华问林义和关平,去不去酒吧。
关平假装没听到,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一言不发,后来感觉到阳华在死死盯着他,于是干脆把眼睛给闭上了。
林义就利落地说不去。
阳华直接取笑他:“你明天要走了,不去会会老相好?”
回了一个白眼。
“你要是就这么放弃了,以后就便宜别个了,唉…”阳华想到明天这两人就走了,自己又得一个人浪,有点不舍。
“少恶心人,滚吧。”在林义心里,央措和杜英莲都是一路人,没有因,没有果,***好后,各分东西,谁也不欠谁的,不必牵扯。
后来被阳华弄烦了,林义一把推开搂着自己肩膀的家伙,也学关平一样闭目养神。
阳华又坚持了几次,但有三个人的客厅,却只有他一人在唱独角戏。
后来,他也走了,骂骂咧咧,像极了一个怨妇。
晚餐,林义两人吃的是面条,把冰箱里仅有的鸡蛋葱花一起给煮了。关平说底下小卖部有榨菜,还特意跑去买了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