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样。但草帽下的李伊莱和米珈完全就是酱油,一下看到个泥鳅洞开心得不得了,呼着林义和武荣去捉。

    林义暼了眼一脸笑容的武荣父母,摇了摇头,果真,内外兼修的好看女人在哪里都是吃香的。就连捉个泥鳅两大人都要时不时关切几下“大不大”“又有泥鳅洞了啊”“你们是个有福气的,这么多泥鳅”…

    晚餐有些晚,看到大人们都在晒谷坪上忙碌着收谷子、摇风车、装麻袋,饭还是邹艳霞帮着武荣奶奶做的。

    早上捉的那条蛇武荣过了下称,三斤二两,这份量,让他有一种极大的成就感。

    有几个他的邻居想要买蛇,价钱都开到了40元一斤,但武荣坚定摇摇头说:“我,我同学都在,要招呼他们。”

    林义是知道的,要是搁平常没客人在,武荣说不定就甩手卖了。

    把蛇绑在院子里的梨树上,只见武荣拿把菜刀,手起刀落,蛇头掉在了地上。和树上卷曲、抽动的身子相比,地上的蛇头也不甘示弱,武荣伸一根棍子过去的时候也被咬的紧紧的。

    剥蛇皮,取出冒热气的蛇胆,武荣问众人:“你,你们谁要吃?”

    伸到林义面前的时候,头摇的直响,米珈和李伊莱也一样。但是出人意料的,邹艳霞竟然掐着手指,捻住蛇胆,仰着腻白的脖子,一口吞了下去。

    等她吃完,林义玩笑说:“三天之内不许和我说话。”

    理所当然,换来的是一个弯弯的白眼和一句轻飘飘的:“德性~”

    三斤多的蛇,满桌子就林义一个人不敢吃,让众人好一阵取笑。

    快到尾声的时候,邹艳霞把做蛇羹的砂锅端了过来,用白瓷调羹给他盛了小半碗汤,然后细声细气地说:“试试吧,我做的,味道很好。”

    旁边的武荣父母看到这情形,瞟了眼旁边的李伊莱和米珈,又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发现他们竟然没有一点意外的样子,夫妻俩个对视一眼,然后也装模作样地假装没看见。

    饭后,在厨房里洗碗的武荣母亲悄声问进来喝水的儿子:“艳霞在学校也经常这样对小义吗?”

    喝水到一半的武荣闻言,从硕大的铝勺子里把头偏出来,对向望着自己的母亲,不假思索地回答:“对、对啊,都好几年了,我们都习以为常了。”

    看到又开始叽咕叽咕喝水的儿子,武荣母亲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脑海里幻出了米珈那绝美的一颦一笑,最后低声“唉”了一下,又开始忙活手里的碗筷。

    做了两天活,林义和武荣晒黑了一圈,两人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个赤红的深V领。看着旁边依旧白皙的大长腿,用手指撮了一下,“你是不是用了防晒霜?”

    “对啊,”邹艳霞把手里的橘子掰一半给他,然后片起嘴巴诋毁了句:“活该,叫你戴草帽不戴。”

    不过接着她又偏头俏皮地说:“你什么时候见我被晒黑过?”

    看她得意的劲,林义顿时无语,她不是晒不黑,而是晒黑后特别容易恢复,真是让人羡慕的紧。

    由于武荣家的房间不够,而邹艳霞的父母又不在家,里面条件又好,几人晚上都是在她家歇脚的。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是三个这么要好的女人了,大晚上的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简直话不要太多。

    最可气的林义还被喊过来一起陪着受罪…

    第三天早上,林义被三女生拉起来在水库边散步,溜达着溜达着,李伊莱就说:“玩疯了一暑假,突然要收尾了,好舍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大学继续玩就是。”林义还不爽这女人大半夜吓他的事情,说起话也没了顾虑。

    后来李伊莱记起了之前“插引线”的赌约,直接挑衅着说“林义你敢不敢比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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