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好处费?”阳娟撕了一张谢香止痛膏,左手抵着他的腰部问。

    “这个数。”说着,男人伸出几个指头。

    瞬间,夫妻俩不约而同的会心一笑。

    既想要钱,又想稳妥,两口子最终还是选择了联系银行的老熟人。

    中午十一点过,林义接到了阳娟夫妻的电话,要他明天过去一趟。

    看来钱有了希望,林义顿时心里轻松了很多。

    喝过一杯茶,林义这才想起大长腿还没起来,于是向她房里走去。

    拧了下门把,发现从里面反锁了,不得已选择敲门。

    “谁啊,”第七声,里面终于传来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

    “开门,是我。”

    “等下,”里边的语气有点木然。

    这个等下就久了,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

    “咚咚咚…”

    “谁啊,”又是一次重复的声音,但之前的有气无力明显消失了,注意听的话,还有点快乐因子在里面。

    “再不开门我走了。”

    “等下,”

    “……”林义瞬间有种想施展个“排云掌”或顺风腿把门撕碎的冲动。

    五分钟后,门终于开了一条缝隙,偷偷摸摸的眼神,一下就看到了靠在过道里的林义,闪了闪就那样小心翼翼地盯着他。

    “我饿了。”林义连动手碰门的力气都不想浪费。

    果然,没过十五秒,邹艳霞就把门全部打开了,停在原地又对视了几十秒,发现林义没动手的倾向,才轻巧地进了洗漱间。

    “这不像你啊,今天怎么睡懒觉了。”靠在门口,看着镜子见面的女人挤牙膏刷牙。

    “昨晚睡得晚,”模糊不清的声音从泡沫里挤出来。

    “懒就懒,还找理由,我也是那个时候睡得啊。”

    “昨晚咖啡喝多了,五点左右才睡着。”说着,女人还有些不好意思。

    “……”

    过了会。

    “你的门还反锁?”

    “不然呢,”邹艳霞透过镜子折射出一个看白痴的眼神:“你以为人人都是李伊莱啊。”

    “……”林义叹了口气,“你以为李伊莱就是个好东西啊。”

    瞬间,刚才还横竖漱口的女人握着牙刷笑着蹲到了地上,单薄的身子一抽一抽的。

    中饭没得做了,两人去了楼下的一个福州人开的全牛馆子。

    点了份牛肉、牛骨汤、毛肚,邹艳霞问林义:“我感觉三楼不对劲呀,怎么一直那么安静?”

    “知道消音材料吗,那都是关哥加了工的,不然你能苟到十一点才醒么。”

    第二天,一大清早,林义就带着刀疤去了深城,同来汇合的还有苏温和她助理。他只负责签字,其余的由她接手。

    阳娟夫妻带四人去的是工行,接待他们的是一男一女。五十五六的张奇峰有点肚腩,一看气势就是居上位的。

    三十左右的徐文丽有一股特别的女人味道,虽然不怎么主动,但那长相特别让人容易记住,或许这就是那种明星脸吧。

    经过寒暄和握手,林义才知道:这个看起来油腻的张奇峰是副行长;而徐文丽也不简单,年纪轻轻的已经是这个分行的vip室话事人了。

    由于阳娟夫妻早有过沟通,双方见面倒也没多说什么业务方面的话,这次算是认个门,建立一种交际关系,下次好生意往来。

    不过两人对林义这么年轻还是有点意外的,尤其是复印身份证的时候,还特意多看了几眼。

    协议上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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