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从香江回内地基本不可能,只有另想办法。

    敲开了隔壁的房门,听到林义的请求,葛律师马上就表示他来安排。

    一艘快艇,搭着林义、苏温、葛律师和刀疤四人,从水域迅速往内地赶去。

    在船上,刀疤打通了吴景秀的电话,要她安排车子来接下人。

    当几人小心翼翼地上岸时,天还没亮,但一辆黑色皇冠早就等在汇合地点了。

    “怎么大半夜的就你一个人?”看着非常时尚的吴景秀靠着车头,林义一上岸就责问,这女人胆子也特大了,竟敢一个年轻女人开这种车在黑夜里独行。

    这年头,深城郊区简直是一锅大杂烩,聚合了各种势力、各种阶层的人,用鱼龙混杂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不是没事。”吴景秀大气一挥手,才借着车灯光,细细看起了正上岸的苏温来。

    “这女人够美的。”瞧了十多秒,吴景秀抬着眼皮赞叹。

    “行了,你也够时尚的,紧紧追随在潮流的第一线,”林义打开了副驾驶,坐了进去,同时对她说:“把驾驶位让出来,让刀疤开车。”

    吴景秀又打量了一番苏温,然后才同对方寒暄,一脸不情愿的坐在了后座,“太祖都说女人顶半边天,你这是瞧不起我啊。”

    “也不是瞧不起你,但要赶路明白吗,女司机。”前生林义出过三次小车祸,都是女司机惹得,他都有点害怕这些女同志了。

    皇冠在刀疤的手里有如臂使,瞬间就把还在埋怨的吴景秀折服,再也不提她技术怎么样的话了。

    赶到羊城火车站时,蒙蒙的天际已经有了红彤彤的金边,一个骄而顽皮的圆饼脸从云朵里刚探了半个头。

    本想跟苏温一起回趟潇湘,但被她婉谢了。

    想了想林义也没坚持,只是对她说:“你助理还在深城帮着主持局面,那就让刀疤跟你走一趟吧。”

    苏温看了眼刀疤,犹豫了几秒还是点了点头。

    没成想,买票的时候,吴景秀也跟着买了张。

    “你这是?”林义看着她手里的火车票,有点不解,北极光微电子正是最忙、最需要她的时候,此刻可不是离开的好时机。

    “办离婚证。”看到林义更加愕然,吴景秀只好解释了句:“上次只说离婚,还没办证的。”

    “行吧,”林义无奈地接过她的车钥匙,挥挥手示意三个人赶紧走。

    林义从候车室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几个邋里邋遢的人正围着皇冠打转转,这让林义心里一突,连忙向附近的巡警赶了过去。

    好在这几个还是畏惧人民警察的,一溜烟儿地跑了,让紧张的林义松了好大一口。

    谢过好同志,林义打算进车门的时候,竟然发现左前方有一个人正在打量他。

    一件灰白毛线绒衣,就那样蓬蓬松松的拢着。

    发束在晨风里像狗尾巴草一样摇摇摆摆,偶尔还会折射一些些偏黄色熠光。而两鬓的发丝却时不时往脸上拢,女人不时勾着食指整理着它们。

    “好久不见,”看到林义也注意到了自己,邓木斯爽朗地一笑,蹬着黑色长筒靴“踏踏踏”地就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邓女士变化好大啊,我一时间都不敢相认。”

    第一次见她还是一个拥有着小麦色皮肤的女人,现在不仅有着一头淡黄色头发,皮肤也白静了很多。

    “好的方向变化,还是坏的方向?”邓木斯又一次把脸上的细发弄开。

    “自然是好的。”林义跟着问她怎么在这。

    “刚送一个朋友上车,”邓木斯看了眼开着车门的皇冠,嫣笑着说:“果然是不差钱的,两次都向我很好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