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星期五啊,你不和宿舍姐妹一起行动?”

    “今天你生日。”邹艳霞抬头看了他眼,又开始剁排骨。

    生日,好陌生的词汇,林义重生前不过生日的,但也天天是生日,“唉,我都实岁19了。”

    听到这话,邹艳霞有点鄙视他,“我比你大都没说什么,别影响我心情。”

    “没,你永远都是18,”

    “那个那祯多少岁了?”

    “你怎么突然问她?”林义在心里算了算,“大三个年头吧,实际只大我两岁半,更具体点是两年零八个月。”

    “她大学都毕业了?”

    “嗯,她读书早。”

    “你洗洗手帮我吧,这把刀有些钝,你来剁。”女人对刚才的问答好像全然不在意一般。

    “行,我来。”

    晚餐特别丰富,六个菜,按她的意思就是六六大顺。

    吃饭前,她从电饭煲里拿出两个红皮鸡蛋,递过来:“先尝几口鸡蛋。”

    “行,”不过林义只拿一个,把另一个放她跟前:“一起吃,”

    “好事成双,不能落单。”邹艳霞摇着头,把另一个也放到他跟前。

    没法,这还真是旧俗。不过林义每个鸡蛋掰一半,另一半放她碗里,这次她倒没说什么了。

    饭吃到一半,林义突然看到拿回来的杯子,于是问:“这杯子好漂亮,多少钱一个,再买几个回来啊。”

    “价钱还算好,就是离这里有点远,等哪天有空了去买几个。”女人也看了眼沙发上的杯子,“前几天我没找到它,你是不是拿回宿舍了。”

    “嗯,”林义确信了,刘荟果然是撒谎的。

    当林义继续撕鸡腿的时候,女人正在扒饭的筷子突然停碗里了,抬头说:“之前那祯打过电话,你没在,我帮你接的。”

    “我就说,你今天怎么会那么多问题。”林义把撕了一半的鸡腿放她碗里,然后对看过来的眼睛直接无视掉,“惩罚你的。”

    “德性~”不过这次刻薄人倒也没那么有底气了。

    吃过晚饭,林义打了一个电话给那祯,对方直接说:“听说你过生日了。”

    “好好说话,你要么祝我生日快乐,要么挂电话。”

    “砰”通话断了。

    一旁在布置蛋糕的大长腿直接埋头在沙发上轻笑。

    “很好笑?”林义推了推她蜷缩在沙发上的腿。

    “我哪天要是能学到她几分就好了。”女人标志性的片嘴又来了。

    “学她干什么,气我?”

    林义不喜欢蛋糕,只是吃了几颗水果,然后就看着她吃,真是羡慕,能吃甜却永远也吃不胖。

    白天没电话,到晚上了,林家一大家子,纷纷打电话过来了。

    通过电话得知,潇湘下雪了,而且下得很大,十年不遇的那种。

    山中很多树木、竹子都被积雪压垮了;很多农村因为电线杆倒了,或电线被压断了,基本又回到了白蜡烛的时代。

    第二天,凌晨三点才入睡的林义是被电话吵醒的,叮铃铃的,叮铃铃的,能把人的神经闹疯掉。

    抓着电话有气无力的喂了声,一听是赵树生的声音。

    “林总,潇湘的雪越来越大了。”

    “你直接说主题。”林义困死了,但他知道赵树生给他打电话肯定不是为了说雪大、风景好之类的。

    果不其然,赵树生告诉他:

    “随着冰雪的加剧,大部分交通阻断,很多地区物资供应严重匮乏,一些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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