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她怔住了。

    那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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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祯宝,你烧水做什么?”那祯妈正把过年的鸡拔完毛,却看到女儿在用水锅烧水。

    “洗澡。”

    “你昨晚不是洗了的吗,怎么还要洗,一天要洗几个澡?”那祯妈啰嗦了句。

    “身上痒。”

    “被虱子蛰了?”

    “可能吧。”那祯平静开口,“就是痒。”

    那祯洗澡去了,她老妈全程看在眼里,等她进了洗澡间,马上对屋檐下洗衣服的老公说:“祯宝洗澡了。”

    “你吃饱了撑的,洗个澡你也管!”那祝一脸你太多事了的表情。

    杨龙慧凑过去低声说:“祯宝刚从小义家里回来。”

    那祝顿了下,吧唧一口卷纸烟继续搓衣服,告诫道:“女儿大了,事业也有了,你少去操这些心。”

    其实门口洗衣服的那祝早就把女儿今天的表现看在眼里。但他不是个多事的人,从小就觉得女儿稳重,有主见,不会犯原则性错误的。

    这话顿时把杨龙慧气到了,直接低声开骂:“你个死人啊,我就这么一个心肝,不操心她,我操心谁?”

    那祝瞪了她眼,低声呵斥:“要是祯宝真的看中了小义,也不是坏事啊,你蹬鼻子上脸给谁看。”

    正在这时,有人喊:“婶子,买两包盐。”

    “好嘞,马上来啊。”杨龙慧看了邻居一眼,笑着应答,此刻她又是邻居里口碑最好的那一位,笑容可掬,和蔼可亲。

    卖完盐,杨龙慧到澡堂门口站了会,听到里间水声哗哗,然后开始翻门口凳子上换下来的衣服。

    当看到时,她如同雷击呆立当场。

    深呼吸一口,她还不死心,拿起裤子放鼻尖一闻,脸色顿时惨白,她是过来人,那气味一下就分辨出来了。

    小心把衣物放回原样,杨龙慧来到门口,隔着马路看了一会正在屋檐下洗腊肉的林义,再次蹲到那祝身边:“我不同意。”

    “八字还没一撇,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搞么子。”

    “你个死人诶。”杨龙慧恨其不争,低骂一声,只得附耳过去低语一番,末了还是说:“我坚决不同意。”

    这次那祝顿住了,搓衣板上生茧的老手也停了。吸一口老烟,吐一个烟圈,吸一口老烟,吐一个烟圈,也看着对面哼着小调洗腊肉的林义怔神。

    如果此时有人留心,就会发现:一对夫妻隔着马路,正看着一个年轻男人洗腊肉出神。

    “女儿的性子你知道的,平时很好说话,但从小就有主见,我们做不了她的主。”过了一会儿,那祝客观的分析。

    “那也不行,祯宝年纪比小义大三岁。”

    “女大三,抱金砖。”

    “你个死人,”杨龙慧气极,关键时刻丈夫竟然不和自己一条心,“不是说小义人不好,而是他们林家这种不好。”

    对这话,那祝皱眉呵斥:“这话是你能说的吗!人家种怎么不好了?哪里不好了?你看看他大姑,和他大伯一家子,都从村里走了出去,吃着国家饭碗,成了城里人。”

    末了,还狠狠来一句:“妇人之见,愚人之见,荒唐。”

    杨龙慧被一阵抢白,顿时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解放前,小义他爷爷和一个黄梅戏子闹得多大?他那大伯年轻时也换过好几个。再说小义他那爸爸,你说说,祸害了多少?”

    “祸害你了?”那祝下意识问。

    杨龙慧再忍不住了,愤怒地抓起旁边桶子里的木瓢,一瓢水直接从那祝头上浇下来。

    这一幕刚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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