脐带移植。”

    “嗯,”嗯了一声,林义不知道说啥,不过还是问:“你身体符合要求吗?”

    苏温点点头:“符合,身体和染色体检查都没问题,不过得调养几个月身子骨。”

    “那是得好好保养身体。”林义闭着眼睛继续揉太阳穴,同时又说:“今天头胀得厉害,就不招呼你了,茶在那,自己泡。”

    过了好一会,睁眼看着在桌对面一丝不苟摆弄茶艺的苏温,林义犹豫了下,还是开口说:“孔教授的话还是在理的,你要这么想,她老人家是害谁都不会害你的。”

    苏温不可置否地说:“你们倒是成万年交了,什么话都和你说。”

    林义无奈地表示:“你得理解啊,这是她老人家释放压力的方式。”

    这个苏温确实能理解,家里变故之前,母亲本身就是个开朗健谈的人;一连串的打击后,能找到个不嫌弃她唠叨的人,已经很难得了。

    当然,在苏温看来,林义不一定真的喜欢听唠嗑,更多的还是没办法,以及给自己面子。

    过了会,苏温还是说:“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这个他,林义知道指的是鲁省的人,有些诧异:“啊?我看那人不错啊。”

    苏温摇摇头:“在你们眼里或许不错吧,但没眼缘,甚至他是我最不喜欢的那种类型。”

    这个就没得说了。毕竟涉及到爱情观和择偶观,林义知道:很多人是宁愿死也不会将就的。

    而且看她说话的样子,估计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也说不定…

    这女人的茶艺倒是越来越好,但林义喝了一口就兴致怏怏的放下了。这时苏温抬头对他说:“我会些按压的手艺,要不要我试试?”

    林义睁开些眼皮子:“你还会这些?”

    “我父亲也经常性头疼,帮着按压了十多年,有些心得。”

    听着她这话,林义顿时明了,她这是想回报自己了,面冷心热的一个人。

    不过,林义还是有些期待的,打趣道:“有这手艺,你怎么不早说呢。”

    闻言,苏温莞尔起身。

    不一会儿,一双细腻的手按在了林义太阳穴上,慢慢地揉动…

    办公室很安静,在轻轻地揉捏里,林义的头胀情况缓缓得到了好转,人也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之际,已经是六点半出头。南方四月的这个钟点,天已经大亮了,听到外面无比嘈杂的声音,林义知道很多员工自发地过来准备第六天的开业活动。

    打了个哈欠,看着罩在自己身上的浅蓝色毛线衣,闻着这股女人香,林义一时想起了昨晚她帮自己揉捏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