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完事后还拉着林义和阳华走了,美其名曰去帮阳华醒酒。

    走到一个房间,林凯头疼地点了根烟,踢了阳华一脚就说:“你想挨打就算了,别搭上我。”

    阳华也是摸着头,显然也在迷糊:“在蜀都山冲冲里大吼大叫习惯了,又加之喝多了,晕晕的,一时没注意收音。”

    林义也解围说,“依我看啊,也别抄那心,等会吃完,拍完寿酒合照哥几个就赶紧撤,跑得远远的,别让大伯给逮住了。”

    林义对自家大伯那是相当了解的。如果爱好热闹是其一大特点的话;那么喜欢训人、打人是另一大特色。

    他老人家脾气来了,可不管你是谁的,以前大姑父因为顶大姑的嘴,都被追到猪栏里打了一顿饱的。

    这个暴脾气,不然好好的团政委当着当着就被转业了呢。

    “你们跑了,我呢?”林凯顿时不乐意了,被吊在梁上打过的两次,可是记忆犹新。

    “我们三你最大,你多担待点,嘿嘿。”阳华显然很认可林义的“出逃计策”,不过随即又玩笑说,“说也说了,小义你做不做,不做可就亏死了。”

    “得,人家又不傻,都听到了,还能上当?”林凯捻着兰花指吧唧了口烟,直接给了个鄙视的眼神。

    “栖惶,那就用钱砸,砸到那小的…”说到一半,阳华说不下去了,看着林义后背一脸冷汗:“大舅,你们怎么来了?”

    林义和林凯一听到这话问赶紧转身看门口,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好家伙,大伯带着这对母女来讨说法了。

    “哎哟,我肚子痛。”林义顿时捂着肚子想跑。

    “你要是出了这门,我让你脑壳也痛。”林家大伯搭着眼皮子揽着林义肩膀,拍了拍,然后对着阳华发令:“道歉!”

    阳华一言不发,头望着天花板梦游,道哪门子歉。

    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暴脾气的林家大伯瞬间激活。正想动用武力的时候,大伯母带着她七弟过来了,一见面就说:

    “外面热闹着呢,你们躲这干什么,走、走、走,再去吃点喝点。”

    看到林家大伯还犟在那里,大伯母直接用力推了一把,才合着把几人带走。

    “这女人也特不是东西了,这也能告状?”看着人离去,气恼的阳华不敢编排林家大伯,只能把罪名按在那母女身上。

    不过三人心里明白,估计始作俑者还是林家大伯,这是个死要场面的人,怎么可能落了人家面子呢。

    “算了算了,人家从小锦衣玉食,哪受过这种气,一个宝贝女儿被你那样说,是人都有气,换你估计当场就动手了。”心里明白的林凯劝着他,然后三人迈着步子离开,往林义家走去。

    “这几人什么时候走?”打开房门,林义从抽屉里找出一副落满灰尘的扑克。

    “他们每隔三年才从沪市回来一趟,一般会在我们那里住一个星期。”林凯说已经呆了三天了,过了今天还有三天。

    “不去其他亲戚那里转转?”阳华不解。

    “头两天已经转了一圈了,但我七舅妈吃不下有柴灰和锅灰的饭菜。

    更是不习惯村里这种茅厕蹲坑,说上不出来厕所,每次回来都是住我们家的。”

    林凯还说七舅最喜欢他们家,因为从小就在他们家长大,读书出去的…

    “娇气。”阳华撇了撇嘴,却也没多批判。

    因为他想到了赖文珍也是嫌弃农村蹲坑又臭又脏还蚊虫多,每次上完厕所都要出来呕吐一堆青水。

    别人娇气不娇气林义不知道,他今天是特别郁闷,酒席只吃一半不说,打个斗地主竟然还能连输十四把,两百多块钱倒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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