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开心了。

    就着雨尖茶,林义用他的丰富经验插科打诨,让两人聊的甚是投机。

    末尾时,林义复问,“我能否有机会拿到剩余的160万原始股票?”

    这次刘元生没有一口拒绝,也没有问林义的这么做的目的。

    而是笑着倒杯茶反问刚才的话题,“决定一个伟大投资者的高度是远见?还是权谋?”

    林义顿时无语,这老头用话将自己。

    但他还是腆着脸说,“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可谓战略投资者的典范。

    虽然刘先生很多次的实战认证,决定一个人高度的是远见而非权谋。

    但股权投资“远见”这个词放到历史长河中,实在难以捉摸。伟大的人物也常低估时代的大势。

    分散投资,长期投资,不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是股权众筹投资的亮点所在…”

    听着林义的侃侃而谈,后来更是扯到了世界经济形势上。

    刘元生又问,“那你说说华尔街那些投机者放出的“泰铢将会崩盘”风声,有几分可信度?”

    这次林义没有第一时间做答,而是凝视对方许久才说,“答案已经在刘先生眼里,心里。

    何须再问?”

    刘元生哈哈一笑,“果然英雄出少年,好胆气。

    要是你的答案对了,我这160万原始股拱手割爱你又有何不可。”

    林义也是附和一笑,端着茶杯说,“那我就以茶代酒在这里先谢过先生了。”

    …

    办完相关交接手续,离开香江的船上,苏温问,“你也这样认为的吗?”

    林义知道她问的是泰铢崩盘的事情,摇摇头说,“没把握,我就纯粹一乐呵,输了没所谓,几个名声而已,不在乎。

    要是侥幸赢了,不出几个月又可以低价得到160万原始股。”

    真是一本万利的生意,舒服。

    苏温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慵懒一笑,遂不再问。

    别人不知道他要三家公司年底前筹备5000万做何用。但自己作为他的枕边人,哪里不清楚?

    一想到自己说自己是枕边人,苏温顿时感觉脸热。赶紧偏头看向窗外,海鸟低飞,蓝天与碧水相连,顿时分散了不少的杂念。

    …

    坐车回到中大附近,林义刚下车走几步就碰到了马平彦。

    此时的小马哥还是延续了开学的风格。穿的很是“豪”,那金光闪闪的链子一端还是那个永远没有传呼进来的BB机。

    接过对方的利群,点燃,也跟着吸一口,才问,“不是上课吗?你怎么在这?”

    马平彦自嘲一笑,哈口烟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样子的,有课没课不一个鸟样么。”

    听到这话,林义看了不远处的游戏厅一眼,不再提这茬。

    马平彦说,“走,一起玩把?”

    林义笑着摇了摇头,他可不想去惹人厌。

    …

    回到宿舍,里边只有晃停一个人在摆弄赵志奇的旧吉他。

    林义问,“怎么就你一个,其他人呢?”

    马平彦告诉他。

    韩小伟说有外贸生意上门,谈业务去了;李杰陪旷艺林去了图书馆;老赵最近神神秘秘的,总是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干嘛?

    至于小马肯定又去了游戏厅。

    知道晃停有个歌手梦,林义就说,“看你指法练得蛮熟练的,弹一首听听?”

    听到要表演,晃停有些内敛,但还是咬咬牙说,“谢东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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