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大长腿自动过滤了。这些年缠林义的人不是没有,不少而且还很多,但都被自己一一给熬死了,多你一个也不多。

    …

    回到书店三楼,林义把信封拆开,和意料的一样,里边果然是照片和一纸信笺。

    照片是滚圆的第一个纹身。

    位置选在了左肩上,上边纹了一个黑白色的骷髅头和十字交叉的骨头图案。不愧是纹身大师的杰作,图案栩栩如生,立体感很强。

    大长腿细细看了眼就惊讶地说,“有些吓人,这不是混子才做的事情吗?也算艺术?”

    “嗯,这当然算。其实我们所说的艺术,是一个抽象的概念。

    就比如梵高的画作晦涩难懂,既表达出他对艺术的追求,又是内心世界的具象化,乃是当之无愧的艺术大师。

    然而,表达艺术的方式不是一成不变的,无论是行为艺术,还是人体艺术,都是艺术的一种表达方式,尽管遭到不少诟病,但仍有人孜孜不倦地去追求…”

    大长腿还是摇头说,表示不能理解滚圆的偏激,要换作是她,假如只能活三年了,肯定好好守候孩子和家人。

    日出时,为他们整理好出行行李,日落时备一桌子好饭好菜,此心惟愿,亦是圆满。

    看到女人不认同,林义也就不多说了。只是把她拉起来,推着往厨房而去。

    晚餐准备有水煮大片牛肉,香锅鸡爪,一个皮蛋黄瓜汤,一个清炒豆芽菜。

    清洗牛肉的时候,大长腿说米珈从东京寄来了包裹。

    看到林义只是淡淡“嗯”了声,女人就好奇说,“你不问问是什么东西?”

    林义撇撇嘴,“有什么好问的,肯定又是给你买了很多吃的用的小礼物吧。反正又没我的份。”

    大长腿开心一笑,然后挤点洗洁精洗把手,弯腰俏皮的滴了几颗水珠子放林义脸颊上,才拾掇拾掇跑客厅去了。

    过一会儿,她就抱着一盒白色夹心饼干进了厨房,“她这次可没把你忘记,知道你爱吃饼干,这是专门买给你的,说是日本特有的一种饼干。”

    饼干呈小四方块,圆圆的棱角,水影一般的细碎颗粒附着,具有匠人艺术的精致,

    “她知道我们同居了?”

    女人片了眼,不搭边,而是拿出一块白色巧克力饼干送他嘴里,“你尝尝,看合口味么?她信里说,你要是喜欢,会定期给我们邮寄一些过来。”

    林义咬了一半,打趣示意她吃掉另一半,但女人没理会,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往他嘴里送。

    饼干很酥,入口即化,有很浓郁的巧克力味,让人回味无穷。

    晚餐两人开了一瓶红酒,但女人不让他多喝,说每次可以饮一些,不过必须控制量。

    接着又说,你酒不能多喝,菜倒可以多吃。然后就时不时帮他夹菜,比如牛肉,知道林义不爱吃牛筋,就挑着找死瘦死瘦的肉片。

    一路嚼吧,林义问,“米珈给你寄了什么?”

    “手办,头箍和腕带饰品之类的,等会给你看。”

    …

    再次碰到卢博士的时候,只见他一脸愁容。一看这情况,林义就知道他在股票上栽了,应该说是载惨了。

    立在四楼,凭着栏杆,卢博士的眼神在校园草地里乱晃,良久才说,“我贪心了,没听你劝告及时收手。”

    说到这,顿了顿感叹了句,“一连五道金令啊,谁能想到。”

    林义陪着默不作声,心想十二道金令才哪到哪啊,你就肉疼了。

    卢博士问,“目前局势这么紧张,你说我撤还是继续坚持?”

    林义琢磨了会才说,“我打算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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