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跟了自己好几年的忠厚老人去。

    半个小时后,再次见到苏温,林义问:“安慰好了?”

    女人不说话,就那样似笑非笑静静地看着他。

    林义白了一眼,绕过她直接往前边走。

    久违的回到邵市书店二楼,林义感觉肚子叫的欢,于是问跟进来的女人:

    “你饿不饿。”

    苏温摇了摇头,然后开始打量起这个书店二楼来。

    用热水器烧水,煮面…

    几分钟后,芳香满室,林义拿开盖碗的书,“你要不要先吃几口?”

    女人有点小惊讶他会这么说,然后很有兴致的坐在一边,拿着筷子搅了搅,但最终还是没下口。

    睡觉的时候,看着苏温要去大长腿的专用房间。

    林义连忙拉住她,接着就是一个抄手横抱,往自己房间走:“好不容易和我一起,还不睡一个床上的么。”

    苏温也不反抗,还是似笑非笑瞅着他,把他那点小心思看得穿穿的。

    不老实了一会儿,苏温脸嫩地说,“我生理期来了。”

    林义不信,上次就被骗了,自然得检查。

    苏温看他没脸没皮的样子,朦胧眸子都快溢出水来了,末了只得拿枕头盖住自己脸。

    过了会,林义郁闷说:“你还真的来生理期了啊。”

    女人不回答,闭着眼睛装睡,只是眼睫毛偶尔动一下出卖了她。

    …

    十二月的羊城,也是风寒料峭。

    刚回到书店,光头就说有一封挂号信。

    对着褐色封面瞅了瞅,又看了看邮戳日期,才开封。

    老样子,照片和信笺。

    照片是整个脖子的纹身图案,整个喉结线纹成了一条蛇。那逼真的模样,差点让怕蛇的林义把照片给丢了。

    这次信笺内容多了点:我的容貌毁的很彻底,下一次纹头部,很是期待。

    我跟纹身大师离开日本了。以打零工的方式住在蒙特利尔的街头。

    工作之余,我们还成为了地下朋克摇滚社团的一份子,结交到新朋友的同时,也被他们自由洒脱、不受拘束的思想感染。

    看完信,林义没想到那位纹身大师也是个行为艺术爱好者。更没想到有钱人还打零工,还玩起了地下朋克摇滚音乐。

    果然是放开自我,追梦的人生…

    只是隐隐担心,放开的越快,怕坠落的越快。

    摇了摇头,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

    看了看日历,今天是星期五,但大长腿却没来书店三楼,难道自己2天不在,她以为自己今天不回来了?

    “应该是这样的…”

    不过林义喃喃自语、小声嘀咕的话音刚落,门就打开了。

    清冽的大长腿双手挂满了塑料袋,粗粗看一眼,不下七八个。

    赶忙小跑过去接一些,问:“你怎么买这么多菜?”

    “今天的菜好,有一些好久没吃了,就多买了些。”

    说着,女人问起了留言条上提到的事情,“超市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嗯。好了,不好就不会这么快回来的。”

    两人洗红菜苔的时候,聊着聊着。只见大长腿“哎呀”一声,拍下额头突然说,“看我小笨脑袋,快把它忘记了。”

    林义一乐,也跟着拍了下她额头,问:“怎么了?”

    女人剜了他一眼,连忙说:“今天是米珈生日,在京城读书的于海偷偷跑到日本去给他庆生。

    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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