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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要是换成义哥呢?”

    孙念噔嘣一声,把辣椒糖给咬碎了,嚼吧几下才说,“本姑娘美艳无双,他是我的第六任。”

    离开中山,两宿舍一起吃了顿饭,算是告别过去,告别韩小伟嗨酒、吹牛的日子。

    …

    回到书店三楼。

    按照老家的习俗,把身上的衣服裤子都扒拉了下来,扔洗衣机里,接着又细致的搓香皂,洗了个澡,去去晦气。

    吹头发的时候,大长腿过来了,一进门就走到身边,习惯性地接管了吹风机,细声细气的问:

    “你去中山了?”

    林义一愣,问:“你们都听说了?”

    女人点点头,“一大早上我们宿舍楼层的管院女生都在疯传。”

    说着又问,“你换下来的衣服裤子呢?”

    “搁洗衣机里头。”

    帮着吹完头发,大长腿就径直走向洗衣机。在林义的讶异里,女人把衣服裤子的口袋都摸索一遍,然后就拿着衣服裤子、鞋子袜子出门去了。

    等她再次上来时,林义坐在沙发上直翻白眼,“你干脆把我也丢了得了。”

    邹艳霞片着的嘴角弯了弯,倒了杯茶给他。看林义不接,就弯个身子,把头搁茶几上和他对视,清澈的眼珠子也学他不时眨巴眨巴。

    这女人…

    无语的林义转个身子,躺沙发上。邹艳霞也不气恼,跑到厨房洗了一盘子草莓过来。

    然后就撅着嘴皮子挑颗红彤彤的草莓放他嘴唇边逗趣,看林义最后把眼睛也闭上了。

    才轻轻说,“又不缺这个钱,我希望你一辈子干干净净的。”

    林义最后还是被这姑娘磨的没了办法,太有耐心了。

    于是抓过咬了半口,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半口往她嘴里一塞。

    小嘴皮子抻着半颗草莓,红彤彤的和小红唇相得益彰,甚是好看。

    在林义灼灼的眼神下,女人偏个头,半晌才开始咬合一下,好一会儿才细嚼慢咽起来。只是那抹羞红从清冽的脸上以可见速度蔓延到了腻白的脖颈。

    吃了半颗草莓以后,大长腿一上午都不曾搭理屋子里这男人。

    林义在书房做事,她就在沙发上打毛线活。

    林义在沙发上半躺着看书,女人就跑去厨房做饭。

    林义吃饱了,她开始拾掇碗筷,整理客厅。

    反正就是避开这男人,努力让自己忙活起来。

    后来林义在卧室里大叫一声,假装摔倒了。在外边看书的女人立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对视一会儿,邹艳霞就脸红红的翘了翘嘴,“臭德性!”

    …

    吃过晚餐,于海来电话了。

    林义问,“回京城了?”

    那头说没。

    林义顿时嘴醉了一句,“还没回京城,你也敢打电话,钱多烧的。”

    出人意料的,于海沉默了。

    电话不挂,又不说话,林义觉得莫名其妙。于是试探着问,“在东京吃瘪了?”

    那边“唉”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林义琢磨了会,没明白。转头问身侧的女人,“他这是几个意思?

    难道米珈一点情面都没留?被拒绝的非常彻底?”

    大长腿也是迷糊,然后把电话打到了米珈宿舍,响几声接通后探了探口风。

    只见米珈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中午送于海去了机场,我下午有课就赶回来了。现在应该快登机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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