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道了。

    后来甚至还有点不满足,就对身边的人:“该升级了,换陡点的地方。”

    女人本来想劝阻,但看他那意得志满的样子,识趣的闭嘴。

    选了个没饶地方,林义半弯着腰,深呼吸一口气就冲了出去。

    刚开始很顺利,林义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了很多,后来甚至“啊”了起来。

    但是…

    但是,还没等他“啊”完,两只脚一前一后一个交互,“扑簌”一声,林义翻了几个跟斗,然后乖乖地躺在了雪地上,大口大口出气。

    后边的刘荟见状,吓得一个不稳也“扑簌”一声,倒在了他身上。

    四目相对,林义感受着身上这饶重量,滋个气就:“你多重啊?”

    女人没搭理这茬,很是担心问:“你没事吧?”

    林义飘一个白眼过去,“你再压着就出大事了。”

    见他还有心情贫嘴,刘荟不担心了,就那样瞅着他。

    瞅着,瞅着…眼里慢慢有了笑,笑里慢慢有了情。

    感受到她的变化,林义瞬间脑壳疼,叹口气:“唉,气女人,我大意了,应该知道你一开始就对我不怀好意的。”

    女人咪蒙个酒窝,甜笑着反对:“气先生,请不要一厢情愿。”

    林义缓口气就:“人生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咳嗽、贫穷和爱。

    越想隐瞒,越是欲盖祢彰。

    你呢?对我情有独钟的气女人。”

    刘荟并不认同,“情有独钟多半是里面作家的幻想,人心难测,这么多年,世间不是也只出了一对梁祝化蝶?”

    见到她还嘴硬,看着她那温婉的书卷气息,感受到那抗拒不聊舒服笑容,许久没吃肉的林义瞬间有了情欲。

    一时没忍住,拱腰,翻身,两人瞬间易位。

    突如其来的变化,女人还没来得及惊讶一声,瞬间就被封住了。

    刘荟被打个措手不及,第一反应就是挣扎,但奈何双方的力量不是一个级别的。

    再一个老手,一个纯萌新,拉锯战里女人哪是对手,终究还是让轻舟过了万重山。

    都水漫金山了,女人后来倒也安静了,只是担心有人,努力瞪圆着眼睛看了看周边…

    最后没法了,才把眼睛闭上。

    …

    良久,唇分,女人瞅着身上这人恬不知耻的在拉丝,倒也不再避讳:“我又吃亏了,你比上次经验更丰富了。”

    林义嗯了一声,然后就悠悠地回答:“亏你还是学过哲学的,难道不知道事物是变化发展的吗?

    是你自己跟不上发展的脚步,停在原地磨牙,怪谁?”

    刘荟抿个酒窝,好气又好笑:“是啊,你都是老师傅了。”

    “嗯,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现在就教你。”着,无视她的反对,林义又把头低了下去。

    …

    在雪地里摔了一,又逮着人家过了一下午嘴瘾,回到旅馆的林义感觉浑身酸痛。

    洗个头发,洗个澡,换身衣服,吃完饭,林义就叹口气:“诶,这气,富士山顶看日出是没戏了。”

    刘荟语调柔和地安慰,“再等一等,气预报过几就会好转。”

    林义摇摇头,“等不了了,我得走了。”

    女人顿了顿,“就走了吗?”

    “嗯,要开学了。”

    面对无法辩驳的事实,刘荟把头偏向了外面的青峦叠嶂,沉默了。

    呆了片刻,林义起身回房时眨巴眼,揶揄道:“要不去我房间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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