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黑暗里只有一声叹息。

    久违的孤单,夜深人静时又一次体会到了。这让他想起了泰戈尔曾说过的一句话:“孤独是一群人的狂欢,狂欢是一个人的孤独。

    最后都慢慢熬成了不想和任何人说话的样子。

    犟着眼睛呆望了会窗外的雷公电母,林义突然想吸烟了,想喝酒了。

    虽然平时对这两东西没瘾,但此刻闹的心慌。仿佛胸膛里长着一颗参天大树,要把自己撑炸了一般。

    想做就做,烟虽然家里没有,红酒倒不缺的。有气无力下床,耷拉个棉拖在书房里挑了瓶,倒了小半杯。只是林义还没来得及喝,就发现身边多了个人。

    林义问,“外边打雷把你给吵醒了?”

    大长腿细细看了会他,说你睡不着吗,接着又说给我也来点儿酒。

    女人到厨房里热了点剩菜,两人安静里喝了小半瓶,之后大长腿就不让他喝了。

    林义现在的心绪有点不对,于是讨好说:“睡不着,给我再喝点吧。”

    女人瞅了他眼,又倒了一小半杯,后面就真的再也不许他喝了。

    见状,林义撇嘴嘟囔一声,喝完就起身回卧室,躺好的时候,看着女人也跟了进来。

    就打趣问,“怎么着,今晚陪我吗?”

    大长腿红着脸偏个头,小手扑棱了几下床单,慢腾腾掀开被子躺了进来,然后翁气问:“今晚你有点不对,是不是又想起你母亲和姐姐了?”

    林义嗯了一声,伸个双手一把揽过她,紧紧抱在怀里,下巴轻轻顶在她额头上细细摩擦,感受着这女人的温柔气息。

    原本按她这不争不抢,却也不将就的性子。这样的夜色里,搁平时是不会把自己身子放在危险当中的。

    但今晚发现他的异样后,女人怕他孤单,却义无反顾的来了。

    不作弄,不下流,不做它法,林义亲密无间的抱着女人睡了一晚,此心甚安。

    前半夜煎熬,后半夜舒心,大晌午打着哈欠睁开眼睑的时候,外边还在下雨。

    往左边蜇摸了下,女人不在了,只留下了体温伴随自己。

    也不烦恼,侧耳倾听了会,稠密的雨声里果然夹杂着锅碗瓢盆的响动,显然在准备早餐,不,这个时间点,确切的说应该是早中餐。

    懒得不想睡,却又不想下床,林义把床头柜的书籍《约翰.克里斯朵夫》顺了过来。

    打开书签继续之前的看了会,林义对罗曼.罗兰的其中一句话很有感触:

    “大部分人在二三十岁就死去了,因为过了这个年龄,他们只是自己的影子,此后的余生则是在模仿自己中度过,日复一日,更机械,更装腔作势地重复他们在有生之年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所爱所恨…”

    由于接近中午,两人早餐吃的是米饭,吃饱喝足,大长腿说下午5、6节有课,要回学校。

    林义也有课,不过是体育课,想了想自己会打太极拳,没必要回学校再跟着学一遍,于是决定逃课。

    不过他这中午也没闲着,蒋华来电话了,告诉他:“赵顺国又折腾坏了几台顶配电脑,但还卡在技术的关键阶段。”

    林义沉吟了下,问,“他们现在的情绪怎么样?”

    也怪不得他担心,优盘立项也小半年了,耗费的资源在这年头也不算小钱,也就是他这种过来人财大气粗。搁一般正常人都会迷茫,都会心焦,说不定就会中止项目。

    果然,蒋华说的正如林义所料:“由于小半年没出成绩,在工资待遇与绩效评比方面远远落后于以前的同事,这些组员情绪或多或少有点沮丧。”

    林义又问:“那赵顺国呢?”

    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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