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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赌场倒让林义有点意外,瞬间明白刀疤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了。

    刀疤他们的临时落脚点是一家简陋的果园看守房子,孤单单的在这一块山坳坳里,隐蔽性很好。

    一进到平房里,林义就左右瞧了瞧,发现里边没人,不过想想也是,这片桔子园还没到成熟的季节,现在还用不着看守。

    转了一圈,林义就直接问,“葛律师他们到了吗?”

    “早到了,在村子里等我们。”

    “嗯,”嗯了一声,林义紧着又问,“是不是很急?”

    “是的林总,对方今天的举动有些异常,我们感觉他们今晚随时都有出海的可能。”

    “那你通知警方了吗?”

    “通知了。”

    刀疤解释说,因为一直没等到王传喜的出现,同时又担心警察同志眼里揉不得沙子,权衡再三,就没敢大规模“请”了,只是邀请了几个平时熟稔的、打过交道的警察过来镇场和作证。

    “你这样处理很好。”林义点点头,算是认可了他的想法,这时肚子里突兀的雷声提醒自己很饿,于是顺嘴问,“有吃的没,饿死了。”

    “有。”刀疤一愣,没想到这个点了,林义两人还没吃晚餐的,不敢怠慢,赶紧打开随身包,从里头拿了几瓶荔枝罐头和一些饼干出来。

    这是刀疤在部队里习惯了的口粮,由于跟踪管一路的原因,随身都有携带,以防不备之需。

    林义和王欣胡乱地往嘴里塞点,就跟着刀疤出发了。

    怕被发现的原因,也担心引起狗叫和不必要的村民恐慌,刀疤放弃了乡村马路,而是绕道走的田间小径。

    小道很窄,手电筒下大大小小的青蛙随处可见,看到人来了就瞪着小腿慌乱的跳跃。

    路的两边都是小半个人高的禾苗,间隙里还长满了杂草,走过去的时候,夜里的露水很快就把几人的裤管给润湿了。

    可能是雨季的原因,路面多水坑和泥巴浆,它们在月光下反射着幽幽白光,深一脚浅一脚的,几人再怎么小心翼翼,鞋子还是不可避免的涂满了黄泥巴。

    中间有一条小沟渠,走上面的独木桥时,踩在青苔上的王欣一个重心不稳,脚一滑,差点陷里边去了,还好身边的刀疤反应够快,在她“哎呀”一声的慌乱中拉住了她。

    但饶是如此,王欣的左脚也是在沟渠里走了一遭,那股子腐烂的泥臭味随着女人的左腿从淤泥中拔出来,瞬间刺激着几人的鼻子。

    忍着点在水稻田里粗糙地洗了一遍,挑着走了二十多分钟,艰难的一行人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小山岗的东侧,立着一幢土砖黑瓦房,可能由于年代久远了的关系,瓦房顶的横木已经开始了不同程度的腐烂,土墙也出现了裂缝。

    猫在房子外头的榕树下,林义甚至能借着缝隙里的灯火看清里边的复合肥袋子。

    看到刀疤过来,其中一人偷偷过来附耳说,“老班长,东边海上来了一艘渔船,上面下来四个人。”

    刀疤看了看时间,午夜,问,“四人里头有王传喜吗?”

    “没有,这人没来。”

    重要目标没来,刀疤觉得可惜了,于是吩咐,“有可能是接头的来了,盯紧...”

    突兀地“吱呀”一声...

    “盯紧...”后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土屋的木门忽然开了,接着一行三人大包小包的鱼贯而出。

    打前排的汉子林义不认识,想来就是开地下赌场的那个女人“哥哥”了。

    中间的女人倒是很熟悉,公司相处一年来,林义每次去管一路办公室,这秘书还帮着给自己到过几次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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