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我一共才五枚了,你小子怎么不去抢?”

    “行了,我们打小就认识,谁还不知道谁啊,你这一借吧,估计没个三五年是不可能退我的。”说着,林义伸出四个手指:“四枚,爱借不借,不借拉倒。”

    ...

    一通夹枪带棒的口舌之争,各自把对方的黑历史数了个遍,互损互损,阳华最后还是同意了。

    这可把林义高兴坏了,要是这表哥知道十五年后四枚靖康通宝价值几百万估计会气的打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靖康通宝再值钱,和那丝绸一比都是小巫见大巫。

    两人吹胡子瞪眼玩笑时,林义电话响了。

    “你人呢?”电话那边的苏温问。

    林义站起来挥了挥手,“往下看,在二楼。”

    顺着林义的视线,阳华也是看到了苏温和沈珂,顿时就疑惑,“她们怎么在这?”

    “我们在香江有公司,出现在这里不是很正常么,大惊小怪的。”

    苏温和阳华虽然不熟悉,但在邵市的时候还是见过几次的,所以倒也不用林义介绍。

    四人站着聊了一阵,没过多久,赖文珍一行三人也从内衣区赶了回来。

    再次相见,央措还是老样子,两年的岁月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年近30的她,反倒更干练了,也更有女人味了。

    两人像老朋友一样四目相对一瞬,淡淡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对于赖文珍,可能是当初认识的方向不对,尤其是发生了关平站在外边帮阳华守夜的印象太深刻了,林义还是喊不出“嫂子”二字。

    寒暄一番...

    有阳华这爱逞风头的人在,张罗吃饭的琐事从不用林义抄心。

    一进文华酒店,因为四枚靖康通宝受了憋的阳华就使劲造,什么东西贵点什么,一通下来都超4万了。

    这败家样子,瞬间把她岳母弄得心慌慌的,趁上厕所的空挡,就偷偷问赖文珍:“我看他弟弟蛮年轻的,真这么有钱?”

    赖文珍也搞不懂林义具体做什么的,但平时听多了自己男人吹牛,说“我表弟怎么怎么厉害,怎么怎么有钱,怎么怎么的...”,所以在她印象里,应该是不差钱的主。

    于是低声对她母亲说,“华子平日里虽然不怎么着调,但大分寸还是有的。您看他在蜀都请客吃饭,不论多重要的亲戚朋友,从没有一次超过1000,这次敢这么点,想来是林义真的很有钱。”

    听女儿这么说,又想了想餐桌上的众人好像就自己惊讶外,其他人都显得很平淡,于是也不再提。

    回到餐桌,看着一杯酒就价值几百甚至上千,赖文珍母亲喝一口就感叹:一口就吃掉了我半年退休工资。

    然后再吃一坨石斑鱼,又是几十几百;再有样学样吃一只雪蟹,又是...

    暗自嘀咕着嘀咕着,赖文珍母亲一直到把自己一年的工资吃完,才发现自己虽然在老家小圈子里也是有文化有见识的人,但到了香江这繁华的大都市,自己和老家那些土包子没什么区别。

    瞅一眼淡定自若的林义,赖文珍母亲哎呼一声,麻木了。

    结完账,回到各自的酒店,赖文珍洗漱完就来到央措房间,坐下就问,“你今天有没有发现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