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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后面事实证明,对两人的言辞,这女人是有所保留的,是没全信的。

    时隔两年多,以为过了风声的杏嫂,耐不住性子又偷偷潜回了邵市确认消息。

    一番调查,结果却让她失望至极,让她恨得咬牙切齿。

    这小畜生不仅没事,还把步步高超市开成了偌大的连锁企业。在潇湘闯下了好大的名声。

    林义越风光,林义过得越好,林义越有钱,杏嫂就越气...

    把身子藏在电线杆背后,望着马路对面繁花似锦的步步高超市,往事就像放电影一般的在她脑海里风驰电掣:

    想当初自己位高权重时,是多么的风光。进门有老公百依百顺的宠溺,出门别人都是毕恭毕敬叫一声“姐”。

    而现在呢!

    竟然沦落到塘厦拉皮条的地步,如果仅仅是拉皮条她还没这么大怨气。

    但最不可忍的是:面对强权和地头蛇的发难,有时候还要被迫以身伺寝。

    想想自己的屈辱生活,想想小畜生的风光,这巨大的落差,怎么能忍得了!

    于是带着恨意的杏嫂前段时间从邵市一回到塘厦,就紧锣密鼓的制定了报复措施。

    而杏嫂正在“意气风发”的谋划着要报仇时.....

    却不知道自己的行踪早被刀疤手下全程监控和拍照了。

    就连她的工作地点和居住地方都被安装了窃听器。

    所以杏嫂在住所里召集手下商议报复林义和阳华的碰头会议,一丝不落的被刀疤他们收听了,甚至还录了音。

    ...

    耐着性子听完刀疤的讲述,林义心里直冒冷气,这女人也太特么恶毒了。

    当初她联合别人惦记自己刚开起来的步步高超市时,自己碍于杏哥的面子,已经很留情面了,仅仅只是把人赶出邵市而已。

    看来自己太善良了,呵...

    林义问,“那打手是如何听命这女人的?”

    阳华趁机碎碎念的数落,“动动你的脑瓜子,这还用得着想吗?

    不是票子就是马子,这贱货的侄女肯定被她卖了一个一干二净。”

    对华哥的话林义没反驳,而是把视线转向了刀疤。

    刀疤赞同说:“这两打手以前就是她在酒吧里认识的小混混,后来她又略施手段,再加上金钱和她侄女的身子,就收服了。”

    ...

    聊了一番,菜上来了。

    嘴馋的阳华一马当先的夹了块五花肉,一咬,顿时满嘴流油。

    等到服务员离开,就含糊看向林义:“当初不听哥的嘿,留后患了吧!”

    林义一时间没做声,反而纳闷地表示不满,“设计这女人的时候,你出的力不比我少。

    事后你也比我更嚣张,为什么当初在邵市她只命令打手找我的茬,不找你?真的太不公平了!”

    闻言,阳华阴恻恻一笑,“先找我?那是嫌命长了。柿子当然捡软的捏。”

    “哎...”

    长长的叹了口气,林义知道有华哥和关平在,这些脏事累活是不会让自己插手的。

    如果没猜错的话,华哥今天之所以叫自己来听这些龌龊事,就是用残酷的现实给要给自己上一课,以后对敌人不能心慈手软。

    不过林义也有自知之明。

    自己不像华哥和关平他们那样经历过生与死,心早已硬了。

    而且自己还被后世的和平文化浸染过,骨子里就不是那种能吃“人学馒头”的人。

    哎,学不来,也没法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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