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然今天遇到黑车,能不能幸免还真的难说。

    谢过警察同志,米珈跟着林义和袁军坐进面包车时,一直紧绷的身子才骤然松弛了下来。

    林义递过一瓶娃哈哈纯净水给她,“你要来羊城的事,没提前和艳霞联系过吗?”

    米珈接过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小口,“半个月前说过的。”

    “半个月?”林义脑壳一紧,头疼,估计大长腿最近玩的欢乐,一时间把这事给忘记了。

    “那你出发前应该打个电话联系下啊。”

    又喝了一小口水,米珈把盖子扭好,说:“乘车前打过座机四次,估计上午艳霞不在屋内,没接到电话。

    后来我想来了羊城再联系也不迟,于是在卧铺上睡着了,下午也就没打了。”

    林义无语,这还真是不凑巧。早上自己一回来就带着大长腿在外边游荡了一整天。

    买东西、吃饭、斗嘴...

    ...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入夏以来最大的暴雨,蚕豆大的雨珠子伴随着斜风打在玻璃上,砰砰作响。

    一时间满是细碎的密集水雾,透过车窗缝隙溅到了车内。

    林义弓着身子试图把老旧车窗缝隙拉紧一点,但努力一番还是白费力气了,推不动。

    顿时无奈的说,“你这二手车也该换换了。”

    有点不好意思的袁军把车停在路边,也起身帮忙推玻璃窗,但还是没用,卡槽感觉像生锈了般,太紧了。

    后来看到座椅都湿的不成样子了,袁军干脆开门去外边推,这次倒是灵验,在一阵铿铿锵锵的磨牙声中,窗户严实的合在了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找一块七成新的毛巾把座椅擦干,瞧着落汤鸡一样的袁军,林义本想说要他把衬衫脱掉,别着凉感冒了。

    但想到米珈在,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车子继续前行了一段路,却又遇上堵车,真的糟心。

    让道一辆接一辆疾驰而过的救护车,等久了的袁军忍不住冒雨下车问前头的司机,“叔,前边是不是出了车祸?”

    得到的回复是有一辆运输建材的货车同载客的大巴车相撞,钢材散了一地,伤员比较多,重伤的也有好几个。

    又死等了一阵,见到有个别车从侧边叉小路走了,林义望了眼排成长龙的车辆,也是惆怅,“看这架势,没一两个小时走不了,你们经常进货的,知道有小路么?”

    袁军说,“有是有,但我走了一次就不敢走了。”

    林义问,“很危险?”

    袁军说,“很危险倒不至于,以前老蔡进货都是走的那条路,后来他离职后。是我接的手。”

    讲到这,有自知之明的袁军坦诚说,“可我学开车才四个月多点,这大雨的,我不...”

    林义听明白了,袁军对自己的开车技术没自信,顿时就抢着说,“那我来开吧,你指路。”

    “你来?”袁军有点信不过他的车技,虽然知道林义会开车,但觉得可能还不如自己。

    “怎么,信不过我?”林义棱了一个眼神过去,心想我这种万贯家财的人最怕死了,怎么可能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呢。

    事实证明,当林义单手就把小面包开的飞起后,袁军老脸尬红尴红的诚实了,之前那满是质疑的眼神也像第一次流血的小媳妇一样,闪闪躲躲,藏了起来。

    有林义这个老司机在,车子就像媳妇一样,很是乖顺的到了中大门口。

    目送袁军下车,林义突然又为难了:是把米珈丢宾馆呢?还是带回家。

    心里琢磨一阵也没个准,林义索性转头问,“你是去宾馆住,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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