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个脸,从容走过去,举起右手。

    啪!一个大耳巴子扇过去!

    “小杂种,你敢打我?”孙玉梅右手捂着脸,一脸不敢置信!

    “打你?”林义慢吞吞吐出两个字,然后跟上去。

    手起手落,左右开弓!一气呵成就是10个巴掌扇过去。

    按林义的性子,女人不是用来打的,而是用来宠的。

    但有两个女人例外,一个是杏嫂,一个是孙玉梅。

    尤其是孙玉梅,林义从小到大,做梦都想揍她。实在是这个女人给自己的童年蒙上了许多不快。

    其中有两次记忆最深刻:

    第一次记忆是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

    那天艳阳高挂,林义同一群小伙伴高高兴兴放学回家。

    没想到在大门口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等他爬起来、拍干灰尘跨过木制门槛进到堂屋时,林义呆住了。

    满屋子都是白瓷碎碗片、散乱的筷子和歪倒的桌子椅子,粗步估计不下15个碗被摔烂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原因,林义还能忍受,毕竟农村里吵架的夫妻很多,也不见得有多奇怪。

    但是!

    林义还没从堂屋里的碎瓦片中清醒过来,他就听到了从堂屋右边房间里传来的靡靡之音。

    下意识走进去一看,原来是孙玉梅和那个所谓的亲爸在苟且。

    当时那一幕画面给林义冲击很大,永生难忘。

    而事后林义从那祯妈嘴里得知,当时自己父母吵了一架,被打了的母亲被大姑接走了。

    没想到母亲和大姑前脚刚走,后脚孙玉梅就进了屋,然后大白天的大门都没关紧就开始了下作事。

    这也是林义为什么从小开始讨厌晴天的缘故。因为那个晴天实在不讨喜。

    这也是林义以后再也不进堂屋右边房间一步的缘故。

    就算三年前林义和那祯夜间挖宝回来没地方睡了,他宁愿睡躺椅,也不进右边房间。

    当然了,也是这一天起,那祯妈对林家的“优秀传统”有了更进一步的深刻认识。这也是后来看到那祯和林义在一起,坚决反对的缘由所在。

    而第二次的深刻记忆,也是发在大晴天的一个傍晚。

    当时孙玉梅单枪匹马闯到林义家,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和林义亲妈说:你家男人天天赖在我床上,你怎么还不退出?

    十多个巴掌过去,披头散发匍匐在地的孙玉梅看到围着自己的、几个人高马大的烂仔,终于又开始认清现实了。

    这个小杂种已经不是小时候的小杂种了,也不是他妈妈那种说话都不大声的斯文人。

    三年不见,这个小杂种竟然跟阳华这个二流子混在了一起,自己惹不起这群亡命之徒...

    对于孙玉梅的心里活动,林义懒得理会,不急不慢走过去,抓起头发把头提起来,又是三十个巴掌开始招呼。

    啪啪啪...

    掌掌给力,脸颊肉都在颤抖,很爽,林义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平a都能出暴击。

    抽累了,林义扶起地上的椅子,端坐好,就对哭的嘶声裂肺的孙玉梅轻飘飘地说:

    “你的哭声吵到我了,我数三下,你要是还不停,我今天就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三!”

    “二!”

    听到林义数到二,孙玉梅果断不敢哭出声了。

    很好,果然还是华哥说的对,对付这种人就要以雷霆手段征服。

    林义扫了眼跟进来的众人,等到他们出门后,又把视线放到了阳华身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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