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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把林义吓了一跳,看米珈坐着没出声,于是慌张问,“医生,这哪里不对吗?”

    医生说,“39度7的这个体温一般都是由于一些突发性或传染性的疾病所导致的,所以要立刻到进行检查。如果你朋友能提供一个症状,我们能缩小检查范围。”

    听到这话,安静的米珈看了林义一眼,终于开口了,“来医院之前,我上了次厕所,见红了。”

    林义脸一垮,急着问,“拉血?”

    米珈没有想象的尴尬,在安静里点了点头。

    在这一瞬间,林义总算明白米珈为什么大半夜的那么急切找自己了,如果仅仅是发烧,这女人估计不会烧的这么厉害,那可能会捱到天亮才告诉自己。

    有了症状,圈定了检测范围,很快就找到了病因所在,肠道感染。

    林义问,“这个病严重吗?”

    医生抬头看了两人一眼,低头就开单子,鬼画符似的一边写一边说,“你们就医及时,不会出大事。要是再慢一个小时,那会麻烦很多很多。”

    林义看了眼米珈,又问,“会留下后遗症吗?比如肠炎之类的。”

    医生笑了,“小伙子你还蛮懂嘛。不过别担心你朋友,不会有后遗症,只是今明两天不要喝酒,也不要吃辛辣等刺激性食物,两天以后就没事了。”

    林义嗯了一声,提着的心总算落了地。要是米珈在自己这里出个好歹,真不好向她爸妈交代,人家可就这一个独苗苗呀。

    说不得人家会责怪自己把他们女儿骗到了羊城,说不得一顿叉烧竹面加挤兑...

    开完一张单子,医生拿第二张单子的时候,说,“这个病虽然算不上大病,但遇到了也比较难退烧,我建议你们用进口的德国药,效果会比较好,高烧不会反复。”

    这次林义没看身无分文的米珈了,直接拍板说,“那就用德国药吧。”

    拿着单子去交钱,林义才发现可能被坑了,竟然要1100多。

    拽着药单左瞧瞧又看看,愣是没认出药方名称。

    付完钱,林义看着八九种药有些犯傻,倒是经过护士调配成三瓶点滴的时候,才觉得物有所值,三瓶不同颜色的点滴显得有些高级的样子。

    注射室没位置了,外面长廊也没位置了,米珈被安置在了一个比较偏的过道。环境寂静幽暗,薄弱的、昏黄的灯光晃荡晃荡浮现出一丝凄惨。半明半暗像一个半透明的阴阳界一样,感觉与现实有点脱钩。

    看到米珈扎好针,林义的视线一直在飘,忽来忽去,最后落到了一对中年夫妻身上,这两人是这长长过道里唯一的两活人。

    可能是感受到了林义的浮躁,中年男人看了看妻子的点滴,然后说,“这是通往太平间的必经过道,不过你不用怕,我们这么多人呢。”

    鬼的这么多人,加上你我他才四个,林义扫了眼过道拐角,mmp,心说我最怕死人和蛇。

    不过男子汉大丈夫嘛,还是麻着心思安慰米珈不用怕。

    没成想米珈虚弱的笑了笑说,“好巧啊,我私下和你单独处两次,你最怕的蛇和那个竟然意外的碰全了。”

    知道她在调侃遇到蛇的经历,林义嘟囔说,“我还不信邪了,咱以后再多处几次试试,看看还能碰到啥子玩意。”

    药虽贵,但效果是真的好。三瓶才打完一瓶,米珈的烧就开始退了,连带她的脸色和精气神都好了不少。

    换第二瓶药的时候,那对中年夫妻打完了。不过这时候天也开始蒙蒙亮,让林义紧张的心,舒了一口大气。

    但米珈还是善解人意的开口,“我们去注射室看看有没有位置。”

    林义昧着良心表示,“没事,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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