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问就是那新疆来的老板娘自带一股异域风情,海容乃大,打眼的很。

    虽然理发店和书店中间隔着两条弄子两排房,但直线距离却不超过200米,并不远,难怪这两人要从这小道穿插过去。

    猫了眼因为自己到来而十指分开的两人,林义心里一阵腻歪,说一声,“行吧行吧,那中午见。”

    和赵志奇两人话别,林义又在仓库门口同禹芳、以及刀疤老婆阳贵娥聊了一会。

    等林义再次来到三楼的时候,米珈已经洗完澡了,此时她拿个吹风机正在客厅偏个脑袋吹头发。

    见到林义进来,米珈暂停了吹风机,直起身子说,“热水已经预热了,你也累了一晚上,赶紧去洗个澡吧。”

    这样热乎的日子一夜没睡,身上尽是些油腻,林义浑身不自在,急吼吼往浴室里一钻,那温温润润的水漫过己身,忍不住呻吟一声,真是舒服透了。

    好想就此睡一觉...

    磨磨蹭蹭洗完澡,洗完头发,漱完口,等林义出来的时候,竟然闻到了一股香味。

    林义好奇的走到厨房,看到米珈有条不紊的忙活着切各种配菜,“你还会下面?还会炒哨子?稀奇呢。”

    “看来你没认真听我说过话,我10来岁就开始学了,在日本我也会偶尔自己动手做。”

    米珈带笑打趣了一番林义,接着又讲,“不过手艺肯定比不了你家大长腿的,等会别嫌弃就好。”

    林义口花花“嗨”一声,无所谓样子的手一挥,顿时狗讨人嫌的来一句,“么事,我这人好生养,只要熟了就好。”

    林义这气人的话,米珈安静里权当没听到,至于他好不好生养,按艳霞的话来说,就没见过比他更挑嘴的了。

    热腾腾的一碗面,配上木耳肉丝加煎鸡蛋,还有一份青菜,看着就不错。

    拿过筷子吃一口,林义才反应过来,“家里不是没菜了吗,你特意去买的?”

    “没,你进去洗澡的时候,书店那个年纪大点的阿姨送上来的。”

    懂了,米珈口里的阿姨就是刀疤老婆,刚才在下面看到自己连夜从医院回来,就问了一嘴,这也是一个有心人呢。

    菜的味道挺一般,对于林义这种吃惯了大长腿手艺的刁货来说,米珈的炒菜水平只能保证自己下得去嘴,不嫌弃,饿不死。

    不过面条倒出人意料的好,软硬适中,疏疏朗朗,有弹性有嚼劲,显然煮面的水温和火候把握的相当到位。

    林义接连吃了好几口,又夹了块木耳下嘴,嚼吧嚼吧咽下去才问,“你在日本是不是经常吃面条?”

    米珈看着还剩大半碗的木耳肉丝,就知道身边的人对这个菜有些差强人意,“有时候为了图方便,就吃面。”

    吃完早餐,两人谈了会天,互相交换了一些童年趣事,聊着聊着就讲到了她这次回家乡的感慨。

    米珈说,她这次暑假随父母回了一趟老家岳阳,也跟着去乡下看望了爷爷奶奶。

    她感慨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不知不觉里爷爷奶奶老了,满头白发。三句话不离老本行,总是关心儿子、孙女的穿衣保暖,田里、土里的阳春庄稼。

    她也感慨自己读书读着读着就长大了,站在乡土路上眺望稻田的时候,那在风声里此起彼伏的稻浪最让人难忘,最让人感怀,那是儿时的记忆,那是远去又美好的气息啊。

    闭上眼睛就能闻到稻花香,闭上眼睛就能想起小时候同一群儿时玩伴在草垛里捉迷藏,玩游戏,;在月光下偷梨偷玉米偷凉薯;

    在小学课堂上跟老师唱《少年壮志不言愁》: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搏激流,历尽苦难痴心不改,少年壮志不言愁...

    差不哩饭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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