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右眼角睫毛里藏着的那颗痣就好咯”,那祯开始照着目录索骥。

    花费了一番功夫,终于找到了想要的。

    只见蜡黄的相书上有写:右眼角藏痣,天生招惹异性,主桃花运...

    ...

    时光总被岁月搁浅,一夜暴雨,不知不觉里,天气来到了有点冷的深秋。

    窝在被窝里舒舒服服的林义,一大早是被电话烦醒的。

    老不情愿的从床头顺过手机,没想到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林义?”

    “你是?”还没完全清醒的林义有点懵,于是迷糊着应了一句。

    “我,邓木斯。”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大气的笑声。

    邓木斯,是她啊,林义顿时记起来了,半坐起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面部,清醒了点才问,“有两年不见了吧,你的西部摄影之旅结束了?”

    “结束了,我人在羊城,什么时候出来一起吃个饭,我记得你还欠我一顿饭的。”

    自己好像还真的欠人家一顿饭,就抱歉说,“我现在在北京,过几天才能回羊城,你不会急着走的吧?”

    “不会,要呆小半月去了,那你回来了联系我?”

    “好。”

    挂完电话,林义试图把刚才的声音和记忆中的那个女人重合到一起,却发现好难。

    看来西部的两年光阴,又改变了一个人。

    ...

    有点冷,真他娘的有点冷。一夜之间,天气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林义穿件单薄衣服出来的时候,北风一吹整个身子的都抖得缩了起来。

    怎么没人呢?

    林义感觉有点不对劲。

    要搁平时吧,邻家婶子应该早就起来了,这时候要么在厨房忙碌,要么在院子里的菜地中可以见到身影。

    但林义一溜烟的把四合院逛完,也没寻见她两人。

    真是奇了怪了,林义如是想。

    不管了,冷嗖嗖的他,先是跑到那祯卧室里,打开衣柜挑了一件单层秋衣外套穿上才觉得暖和。

    坐在堂屋无聊了好会儿的林义,本想掏出手机给武荣宿舍去个电话,寻思着找个时间一起吃顿饭。

    却不想,那祯两人又回来了。

    见到林义套着自己的大红秋衣外套,不伦不类的坐在那,那祯笑眯眯的走到跟前打量他一番,才拧着他的耳朵带到了卧室。

    打开组合柜的另一扇门,那祯熟稔的从中取下一件绒毛线衣给他,“知道你要来,帮你买的,你穿下看合适不合适?”

    绒毛线衣套在身上很合适,林义穿上都都感觉自己的气质温软柔和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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