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诧异,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印入眼帘的是一块方方正正的脱脂树干,一块树皮显然被人割走了。

    刀口细腻整齐,细细观察了会,林义敢肯定,这树皮割走绝对不超过一个礼拜。

    理由嘛,很简单。因为剥皮处痕迹新鲜,树脂都还未干,隐隐约约能闻到一股子树脂的生气。

    米珈割走的吗?还是其他人的恶作剧?

    理由是什么?

    怕自己发现?

    ...

    这一刻,林义猜测了很多,但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有一个念头告诉他,直接打电话问米珈,后者出于对自己的喜欢,也许会告诉自己答案。

    但脑子里另一个念头告诉自己,还是一切顺其自然吧,给米珈一些自己的私人空间。反正已经得到她的心了,等得到她身子的时候,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只是...

    林义觉着吧,随着时间的推移,总能等来水到渠成的契机,那时候得到人家的身子也许并不会太难。

    难的是得到身子后该怎么办?

    黄婷可不是邹母,也不是小卖部的邻家婶子。人家可是实打实的海龟精英,纯粹主义者。不仅有眼界,条件好;还有她自己独立的人生观,价值观。

    就算自己再优秀,也不一定同意唯一的掌上明珠和自己这样的“渣男”纠缠不清。

    别以为人家追星,那只是情怀和情调。也别以为人家对自己过往还算热情,就以为人家就那样了。好处理了。

    他清楚的明白,这一切都是表象,源于没有动摇人家基本盘的假象。

    事实上,林义其实对黄婷很陌生,根本没法想象事发后,下一张牌会出自哪里,怎么出?

    是清澈的泉水,涓涓细流?还是汹涌澎湃的波涛,一个浪花儿给自己淹没了?

    思绪到这,林义有点脑壳疼,索性也不多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都说事在人为,事在人为,再不济总不能杀了自己吃肉吧。

    就算黄婷想杀,米珈肯定也不会让的,是吧...

    无耻的这么顺理成章,林义也放弃了询问米珈的想法。

    又傻站了会,想象一番树皮上的光景,林义也在夹着毛毛细雨的冷风中回了大伯家。

    晚餐是在大姑父家吃的,一起来的还有林家大伯一大家子。

    挤满挤满的菜,堆满堆满的人,热热闹闹,大喝小叫,清冷久了的林义也是感受到了久违的“家”。

    同时,也感受到了自己地位的变化,没人再拿自己当大孩子看待了,自己随意坐随意挑食,都有人夸。都有人引经据典说,历史上某某某年轻时就是这样的,西方某某大家也是这样的,后来都有了大出息。

    这感觉很爽,大有一种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意味,严苛的大姑父和林家大伯再也不会因为自己的“葛优瘫”和偷奸耍滑而唠叨纠正自己了。

    小时候那些“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吃饭不能把碗弄出刮刮刮的声响”,通通不见了。

    被“双标”笼罩的他,笑呵呵看着几个小孩因为吃饭开小差被训,心里那个舒服啊。都是从小混过来的,该有的劫难一个都没想逃。这才叫心里平衡。

    哦,那个林凯例外。这人才懒得管你谁谁谁,对林义的态度不会因为年纪和财富的增长而有所变化,嘴里依然还是不客气却又亲切的“那个,这个...”

    “又要开车?”林义无语。

    “你不是明早回去么,今晚我再练练手。”林凯用竹篾挑着牙齿,说这话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还要去师专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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