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摇头,“不恨,我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我当初只是想尽力试一试,试一试不后悔,不试一试我怕今后肠子悔青了。”

    林义赞同地点点头,“这样挺好,你想的开就好。这事她虽然做的有点不仁义,却也有苦衷,你要理解。

    我想,她会为有你这样的朋友感到幸运的。”

    “嘿,是吧...”廖墩颐苦笑一声,接着也不再说这事,反而转身说起了鱼塘的事情,“明天我们放塘捉鱼,你也来一起凑个热闹。”

    “哎...,你知道我的,从小就懒。”

    “可那祯姐喜欢吃小鱼小虾啊。”

    林义用指甲撮了撮烟灰,“你也听说了?”

    “听说了,这么大的事能不听说吗。传你和那祯姐买了车、买了房,本来之前大家都在猜测你和那祯姐走到哪一步了,是不是毕业就要打算结婚。

    可你倒好,昨天带回来两个女的,村里一下又有不同声音了。”廖墩颐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刻意也没假装,真情流露出了羡慕和无力。

    羡慕是连那祯这样的姐都搞定了,这可是他们这一代人的偶像,贯穿整个儿时的“别人家的孩子”。

    况且昨天那个穿红衣服的女生他今早在马路上也远远见到了,感觉比电视里的明星还好看。

    让人自行惭秽,至少他是没勇气和这样的女生说话的。这也是为什么到了林义家门口又打道回府的原因,觉得不去丢人献丑的好。

    为这事,廖墩颐是真心有点羡慕林义的好命。哪怕就算不是那种关系,能和这样的女人做朋友,还能带回家的朋友,太长脸太长脸了。

    无力是由于阳雅的事情,廖墩颐本身也被各种谣言中伤,是流言蛮语的受害者。

    ...

    从酒席上回来,大长腿和那祯也开吃了。

    脚边有木炭火炉子,上面摆满了配菜,中间是一个羊肉刷锅。里面已经肉香浮动,熟了。

    两女人问林义和武荣还要不要一起吃点。武荣慌张地摇摇手,表示刚才吃了三碗饭,肚子吃撑了。

    而林义可就不客气了,掀开火炉帷幔坐下就诉苦说:“你们不知道,我被一群男女老少围着问七问八,口水溅得我满脸都是,还怎么吃?根本没怎么吃好不好...”

    听林义一五一十的慢慢说叨,三人都开心地笑抽了。

    乐不可支的大长腿肩膀一起一伏晃动着,起身给他拿了碗筷。

    米珈带着微笑的眼睛看向他,“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你这么好干净的人,根本不适合这样的流水席。除非一桌都是非常熟的人。”

    颤颤惊惊过了一天,那祯竟然没回来。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为明天紧张了起来,心说,那祯同志,你别回来啊,可别这么早回来。

    为了这事,林义晚间还特意跑去小卖部打探情报。

    那祝告诉他,她姨妈的孩子还没回家,那祯在等表姐表弟一起过来。

    林义问,“大概要多久?”

    那祝回答说,“还得几天吧,也说不准,什么时候通车了,什么时候就会回来了。”

    听到这话,林义差点喜极而泣。老天开眼啊,给我这老男人留了一片天。

    第二天下午,刀疤过来了,一起扛来的还有个麻布袋,里面装有五十斤上好牛肉。

    林义有点小惊讶,“30里路,你扛这么多不累?”

    刀疤傻乐呵,表示他力气大,这点重量不算个事。

    林义又问,“一共多少钱?”

    刀疤连忙摆手,闭口不提钱,只说这黄牛是他自己家喂养的,是他的一点心意。

    相处久了,林义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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