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救援精神,林义一行人总共取了两只野鸡两只野兔。

    取完后又把夹子张开,心想着猎户来收获的时候,说不定又夹了。

    为了不被人发现,四人也不游山玩水了,原路返回。

    意外的是,中间还是遇到好几个担柴的,双方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互不认识。

    有个人还问,“节几,野鸡卖吗?”

    卖什么卖,心虚的几人一溜烟跑了。

    上去的时候磨磨蹭蹭花了五小时有多,下山一半时间都不到。

    回到十字路口的时候,正碰上村里有人打架。

    一问,一家姓刘的要摆结婚酒,但吃相太难看,收了两个生产队的喜酒钱,就开始作妖了。

    原本按习俗,这年头的喜酒要吃两餐,刘家说只兴一餐。

    兴一餐就罢了。

    几百年来,喝酒都是去两个人的,刘家新郎明确说只准备每家一个人的饭菜。

    这就把那负责齐钱的伙计给惹火了,直言你们家的出格行为没办法给大家交代,干脆酒也不吃了,要求退钱。

    奶奶个熊,刘家新郎一拍桌,貌似有理有据,“我家里穷,办酒席就是在做赔本买卖,你他么弄不清?”

    齐钱的伙计不甘示弱,大骂:“办不起就不要放出风声要大家来喝酒,没人会怪你。村里比你穷的多的是,人家一样办的风风光光。

    难道你是天王老子生的啊,你不一样啊!

    我看你他么就像你那死去的娘,算计到心心里去了,把歪主意打到这帮邻居身上了。告诉你,想吞这笔钱,没门!”

    双方叫骂了一阵,一个坚持钱备酒席所需要的货花了,一个坚持要退钱。

    最后谈不拢,谈不拢怎么办,那就打。

    呼朋唤友,扁担锄头给我上,人仰马翻,一地鸡毛。

    林义站在外围,有点不好意思地对米珈说,“让你看笑话了。”

    米珈安慰道,“这种人什么样的地方都有。有点饿了,我们进屋做饭吃吧。”

    吵闹了一阵,眼看架势越闹越大,最后还是老村长,也就是那祯爷爷出面,双方才坐到一起进行协商。

    本来野鸡都杀了,准备下锅了,这时大伯母来到了厨房,说那边已经备好了饭菜,要四人一起过去吃。

    林家大伯是个好客的,满桌的排场给足了林义脸面。

    中间林义去灶屋拿茶水,大伯母跟进来凑头低声说,“你捡到宝了。”

    林义不岔:“我很差?”

    “你不差。但米珈跟了你,我还是觉得你捡到宝了。”

    大伯母对身形俱佳的米珈在相貌上也好、在气质上也好,挑不出一点瑕疵,相当满意。心说难怪旋宝直言自己见了米珈后,就不会再想着撮合小义和其润了。

    林义想到了什么,当即就说,“您老等会别对米珈太过热情了。”

    大伯母不解,“那祯又不在,我热情点不应该吗?”

    林义含蓄说,“那祯是不在,可武荣和艳霞在啊,不要区别对待啊。”

    大伯母不傻,一下就听出了内味,走过来拧着他的耳朵,狠声道:“你什么意思?”

    “疼,疼,疼。”林义假装哎哟几声,不得已只能说,“人家和我是一起长大的,餐桌上总不能太过厚此薄彼吧,那样不好。”

    大伯母不做声,拧着他耳朵的手重了几分,后知后觉气得够呛:“好你个王八羔子,我就说不对劲。我给米珈一夹菜,你大伯就立马耍花招给艳霞夹菜,搞了半天是在平衡。

    好啊,好啊,真是好啊!你们都是一伙的,就瞒着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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