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经验的老混蛋。”

    林家大伯气结,这老婆子什么都好,就是老抓着过去不放。赶紧转移话题道,“那祯,艳霞和米珈,你最中意谁?”

    “都挺好。不过米珈这姑娘真不错,我看一眼就打心里喜欢。”

    大伯母又问,“那你觉得,小义娶谁合适?”

    林家大伯说,“这个不能过早下结论,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行了,别瞎操心了,一个时代孕育一代人。不能用我们的老眼光看时代的变化,他们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

    再说了,反正也还没结婚。他家大业大的,多试试几个也好,这样才保险,不然娶个败家女人回来,才是家门不幸,才是灾难。”

    大伯母不满了,“你这是纵容他!”

    林家大伯辩驳道,“什么叫纵容?小义情况特殊,必须要有识明女人的能力,多积累点经验真不是坏事,这样才能守得住偌大家业。

    我说说我的观点,只有一条:婚前我不管,也管不了,只要结婚了不乱来就行。不然我准用皮鞭揍他。”

    大伯母不岔,“结婚不乱来?他说都要。”

    林家大伯装着一脸迷糊,及时表态:“这个不行,不能惯。”

    “算你识相。不过我知道,你们林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不行,我还是改天找个机会,得和他大姑父说说才行。”

    “老婆子我支持你。”林家大伯又及时表态,接着赶紧闭眼睡觉。

    ...

    老村长的威望第一次打折扣,刘家没退钱,第二天摆酒了。明确说只兴一餐,交了份子钱的每家只能去一个。

    有点意外,这些长舌妇虽然后背把刘家说的比狗屎还臭,却都去了。林义想了想也去了,不搞特殊,不标新立异得罪人。

    此刻,他才后知后觉,这种偏远山村的人们也学会了妥协这门艺术。还玩的极其顺溜。

    酒席不怎么样,很多人说下次但凡刘家的红白喜事都不随份子钱了。

    刘家新郎也是有所耳闻,当场还趾高气扬地表示:本来还要回礼瓜子花生的。既然这样,那干脆别回了,反正他们以后也不会来了。

    邻里邻居表面上不在乎这点瓜子花生,但到了后背却极力地煽风点火。

    老刘家的吃相故事一传十、十传百,几下几下就传的周边的村镇知道了。

    把刘家新郎的岳父岳母气的,直呼看瞎了眼。

    农历26日,宜安葬、动土、解除和入宅,是个修缮林家祖坟的好日子。

    祖坟所在地离十字路口大约2里左右,紧挨着上村的第三组。

    那座山头是林义家的。

    很隆重,大姑父一家的男丁都回来了,带的祭祀用品也非常齐全。

    大姑父对风水有很深的研究,觉得这座山头望的高,看的远,背后的山围也包的好,是个兴旺之地。

    紧赶慢赶踩了一圈风水,大姑父当即就问,“我死后能不能葬到这里来?”

    林家大伯当场表示没意见,虽然你不姓林,但早就是一家人了,不区别对待。

    大姑父点点头,又转头看向林义,征求意见。

    毕竟林家就两支,林家大伯虽然同意了,要是林义这一支不同意,一切都是白搭。何况他们都是城里人,早就没了山土。

    林义也赶忙表态,“我们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再说了,大姑在这里安了家,您老百年后,也理所当然的陪她老人家啊。”

    这个结果皆大欢喜。

    大姑父当即就向在场的后辈表示,“生亦同衾,死亦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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