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两大妈在唠家常,偶尔还互相恭维恭维。那祯有时候也插一句嘴,保准两人开开心心。

    老村长、那祝和林义根本搭不上话,默默看一眼,默默抿点小酒,默默吃菜。最多不忘了捧个哏。

    大伯母离去的时候,说明天晚饭两家人一起吃,去她家吃。杨龙慧送到马路上,应承了。

    林义看在眼里,无语在心里,不敢也不能做声。很显然,那祯妈发现拆不开两人,那就先入为主,抢先造成既定事实。

    至于后面的洪水滔滔,她哪管得着,淹死一个算一个。

    刀疤要走了。

    林义有点担心,“你今晚喝了酒,要不明早再走吧。”

    刀疤拍胸口保证,这点酒误不了事,他以前淘金时喝的更多也没出意外。

    一边的林凯和林家大伯听了,那还得了,客人没陪好,怎么能行?

    于是刀疤又被这父子俩拉了回去。

    被林家大伯一起拉去喝酒的还有老村长。这位老村长和大伯年纪相仿,还是小时候穿开叉裤的玩伴。虽然长大后不经常聚一起,但见了就亲。

    廖墩颐送的田螺已经用清水漂了一个多礼拜,干净了。

    晚上闲着没事,林义呆在小卖部和那祯一家仨口一边看电视,一边剪田螺屁股。

    准备做大家都爱吃的嗦螺。

    不过主厨得是林义,其他人不会弄,还得跟他学。

    剪了一会儿,那祯就不愿意动了,唉声叹气说她没有做农民的好命,干不来活,然后端一盘南瓜子就悠闲地磕了起来。

    林义故意问,“这田螺有多少斤啊,你们过称了没?”

    那祝手脚麻利地剪了个屁股说,“十三斤左右。”

    那祯笑眯眯地懂他意思,把即将送到嘴边的瓜仁硬是改了道,塞到了林义口中。

    为了确保自己不是偷懒,那祯吃了那么二十粒左右就会往林义嘴里塞一颗。

    有时候善心大发了,过意不去了,也许会连着塞几颗。

    那祝和杨龙慧对此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专心弄美味。

    晚八点左右,田螺处理完毕。正当那祝烧火,林义准备开炒的时候。

    河对面突然灯火通红,发出了尖锐的吵闹声,叫喊声,以及嘶声裂肺的哭声。

    几人扒在窗口张望,此时河对面的晒谷坪里人挤人。

    左边都是熟悉的村里人。

    而右边的不认识,但密密麻麻起码堆了30几个脑壳,都是满副武装。

    不一会儿,有消息传来了。有些人幸灾乐祸,说刘家前几天办酒席还嚣张无边,今天要遭报应了。

    嗯,这个刘家就是前些日子娶亲的刘家新郎。

    原来是刘家小女儿定了亲、收了彩礼、却不愿意嫁过去了,而且还在外边打工时另外找了对象,怀了孕。

    今天刚好是刘家小女儿偷偷潜回来过年的日子,还带了她自己打工时找的对象回家。

    这不,前脚刚进家,后脚守了许久的男方立马带着两卡车人来堵门了。

    林义从记忆里搜刮了一番,这事闹的挺大,有印象。

    这也算是一个经典,更为村里的某些人狠狠地敲了一记警钟:别想着收了彩礼,不嫁就以为能赖掉了。

    天下没这么好的事。

    事情如同稀薄记忆里的轨迹一样,闹到大半夜,警察来了才暂时结束。

    刘家小女儿仗着有五个哥哥,以前出口很狂,但被忍了一年的男方今晚教做人了。

    不仅一脑头发被烧了精光,脸蛋也被划了几道口子。最恐怖的是肚子被男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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