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我没说不愿意,不是现在。”

    “那什么时候?”

    “我哪知道。”

    “我看你就是不愿意。”

    邹艳霞罕见地抬高了分贝,“林义你给我闭嘴。”

    “好的。”老男人见成功带偏了自家女人,得意一笑,探身过去把躲避的脑袋扶正,来了一记长长的拉丝才善罢甘休。

    大长腿整理着被咸猪手摸遍了的衣服,偏头看向车窗玻璃里的倒影,想起刚才接吻时有路人不停的在外边吆喝,一时间脑子像浆糊似的,杂乱不堪,羞涩不已。

    ...

    在长沙简单吃了个中饭,四人稍作休息就去了黄花机场。

    登机的时候,大长腿后知后觉地轻声问,“刀疤和他老婆、以及芳嫂子呢,怎么没和我一起返回?”

    林义回答说,“老家不是建两栋小别墅嘛,我怕大伯一个人忙不过来,就让芳嫂子过去帮忙。而刀疤两口子得等几天,临时有点事。”

    临时有点事,什么事?当然是开车送那祯回京城了,不过这事他打死也不会说的。

    晚餐是跟着接机的楼经理解决的。一起的还有唐奇夫妻,七人中除了大长腿和有身孕的焦思佳不能喝酒外,其他人都放开了喝。

    没想到唐奇老婆看起来个不高,瘦瘦弱弱却是酒中英豪,说好的四瓶茅台她一个人起码沾了一小半。

    平时隐藏的够好,隐藏的够深,几人兴致一下就被她给点燃了。

    林义有心无力,闹闹哄哄两杯下去,晕晕头头最先倒下。

    第二天清晨,林义醒来发现这不是自己家,木了片刻就低头问怀里正看着自己发呆的女人,“这是楼经理酒楼?”

    “嗯,”大长腿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告诉他,两人住的酒店七楼,“昨晚楼经理找到我,说有事想跟你商量,要你醒来别急着走。”

    “那行,就不急着走。”说完,林义翻身而上。

    俄罗斯方块是玩的越来越熟稔。

    ...

    两人折腾到小晌午才下楼,楼经理看了眼满面春风的艳霞,给两人准备了早餐。

    见她不急着走,林义喝一口海鲜粥、吃一口盐蛋就问,“到底什么事?我是不是出现错觉了,感觉你有些紧张?”

    楼经理见他不避讳大长腿,犹豫片刻就直接坦诚说道,“滚圆家里的风声越来越紧,我有些不安。”

    林义一愣,暂缓了进食,皱眉问,“那事情还没完?”

    “没有,上面根据一些信息,又查出了一批人。”

    “那你的想法是?”

    “我想把酒楼卖了,离开羊城。”

    “卖酒楼?”林义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卖酒楼,毕竟滚圆的遗嘱是希望用这酒楼养活她们母女两的。

    “是的,卖酒楼,我已经找到了下家。”

    “这么快?价格公道吗?”

    “买家是我的一个老主顾,认识比较久了,之前一直想着寻求入股。出的价钱还算合理。”

    林义有些诧异,却也不意外,换做自己察觉到不安的气息,也会这么做,“那你想好去哪了?”

    “我想带着女儿去日本。”

    “日本?”

    “对。滚远生前呆的时间最多的就是日本,死后也葬在日本,所以我想去那,离他近。”

    林义沉吟了几秒,“说吧,需要我做些什么?”

    说到了关键地方,楼经理也不含糊,“我们结婚后,虽然去过日本,但以旅游的形式居多,对那地方并不是很熟悉。

    而且我这次去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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