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屹立这么多年不倒。”

    邹艳霞勾她一眼,兀自不做声。

    这顿饭开头有点犟巴,中间气氛高潮,尾声有点醉。

    林义喝的有点多,末了要散场时,也是最后讨好着试探:“叔叔阿姨,要不你们把饭店搬到羊城来吧,这样我们一家子也近些。”

    邹父邹母对视一眼,齐齐摇头,说外面虽然好,但更喜欢老家,也习惯了老家,就不动了。

    挺好,我也就违心一说,要是真搬过来了,这不是给自己套一个紧箍咒么?老男人内心如此剖白。

    吃完早餐,众人也是回了内地。

    由于明天要开学了,邹母作为小学教师得赶回去,所以也歇了去中大看看的心思。

    约好十一国庆再次过来后,邹家人也是乘飞机北上去了长沙。

    ...

    机场送完邹家人,回到中大门口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书店三楼,进门后,大长腿立马和外面变了个人似的。

    鞋一换,行李随便往沙发上一放,就我行我素地围着整个三楼查看,每间房子查看。

    大到沙发、阳台和厨房。

    小到床、枕头、洗衣机、梳妆台和洗面奶...

    大长腿根本不顾身后跟着的某人,自顾自地、一丝不苟检查得很认真。

    花了好大功夫,最后大长腿甩了甩主卧的枕巾,直起身子问:“她睡过,对吗?”

    林义根本不敢反驳,或者没法反驳,枕巾下还缠着一根米珈的头发呢。

    两人的头发很好认,容不得混淆视听,容不得作假。

    他也是非常郁闷,自己都检查一遍的,怎么还留有一根呢?

    不过都这样了,都差不多挑明了,有头发没头发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想明白这些,林义当即实诚道:“在这床上睡了一夜。”

    见他亲口承认,大长腿把枕巾放回去,也是坐到床上静了静,许久才不喜不悲地问:“你们什么时候到一起的?”

    接着她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说:“我要听真话。”

    林义想了想,本能觉得不要说去年暑假的好,于是含糊其词说:“蛮久了。”

    大长腿低声又问:“你对我承诺前,还是承诺后?”

    知道她指的是“从今天开始,自己不再外面多找了的”那个承诺,林义挨着坐好就说:“承诺前。”

    确实也是承诺前,当时大长腿之所以要他做出承诺,有两个原因。

    一个是和那祯的针锋相对,另一个是防止金妍插手。

    可大长腿不放过他,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是我最后一次问。”

    懂了,女人一而再、再而三,不是为了其他,就是想要自己的诚实态度,林义叹口气道:

    “去年夏天,你和金妍冷秀回老家的那段日子。”

    “算你老实。”听到这个答案,大长腿抬头狠狠片了他一眼,就起身去了衣柜前。

    寻找一番,拿着换洗衣服去了主卧浴室。

    望着这幕,林义心道好险,如果没猜错,大长腿应该早就知道自己和米珈是什么时候开始了的吧,幸亏自己后面如实招了,不然不敢想!

    在床上木了好一会儿,后面听到淋浴间的水声时,老男人想了想,这是个缓和机会,要抓住,要不然以这女人的性子,得别扭很久。

    没得说,也是下床偷偷摸摸去了淋浴间。

    “你给我出去!”

    “不要。”

    “你给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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