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急!

    后来没法了,看不到就听,侧耳贴门听,左耳不行换右耳。

    还是不行,又白瞎耽搁功夫了。

    这一瞬间,冷秀有点泄气。

    她郁闷地看着大门,还是不希望金妍和林义这渣狗真的发生什么的,不然真对不住艳霞。

    可是她有种强烈的感觉,妍妍说不得要吃亏。

    不过她接着又暗暗唾弃:呸!搞不好还高兴呢,这妮子,本来好好一个矜持的姑娘,硬是为了一个男人变坏了。

    这么想着,她又改了主意,不管里面是什么情形,都不想直面两人的现场了。

    本来这热闹嘛,以她的本性非看不可的,但,心难安!

    里面看不到,站在门口的冷秀转移了注意力,往四周走廊目视一番,现在正是上课时间,而顶楼这层又没人上课。

    没人。

    寻了一间最近的空教室,冷秀闪身进去,把门虚掩着,留一条窄窄的缝隙,看向天台大门处。

    ...

    外面有人守株待兔,作壁上观。

    天台里面的两人是不知道的。

    长时间的劳作,林义有点累。

    他无可奈何地发现啊,自己的身体素质还是不行,不是那块当农民的料,和乡下老农比,犁田播种还是差了点意思。

    男儿当自强,看来健身的道路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如果有机会,也得寻一老中医才行。

    别看现在20岁生龙活虎能吃一条牛。

    长此以往,到了30,怕是只能吃一条猪了。

    40呢,或许吃一只羊都有困难。

    50往后,估计就只想钓钓鱼,遛遛狗,浇浇花了。

    哎...

    长长地叹口气,摊坐在地上,晒着没有暖气的太阳,老男人这时想抽根烟。

    现在是贤者时间,是最佳的抽烟时候。

    哎,又叹口气,没烟,快活似神仙的飘飘飘,么得了。

    老男人闲下来发散思维时,旁边的金妍有些不堪,低个头,带着满脸的红晕在打理衣物。

    衣服还好,麻利整整,还算平顺。

    可裤子,里侧有大片鲜艳,不规则衬在那,像玫瑰花一样娇美。

    呆视着,金妍死静死静了好久,末了什么也没说,只是把秋季外套脱下来,围在腰身当裙子一样穿。

    把两袖子当带子一样扎好,金妍先是自己看了看,最后抬头望他。

    坐地上的林义适时从放空里退出来,意会地打量她一番,最后点了点,表示没问题,染色的裤子被很好的遮住了。

    金妍双手捋了捋被某人弄乱的头发,移动步子走人,可是走了几步后,又不放心回头看向了水泥地面。

    那里遗落了一丢丢红。

    点不大,但在阳光下,却异常显眼。

    林义也跟着她的视线落到了那红点上,走过去,用脚来回揩了揩,等地上的痕迹暗淡了些,才说:

    “应该没问题了,天气预报不是说今天傍晚有暴雨么,到时候自然就干净了。”

    金妍没做答,转身来到另一处拐角,蹲地上捧起一捧灰渣,掩盖到红痕上,也用脚拧了拧,起身看了看,才离去。

    开门,林义先探头放下风。

    阳光下一片宁静,安全。

    两人蹑手蹑脚,像猫咪一样趟过不长的走廊,从左侧楼道口下,想迅速赶往一楼,趁着上课没人溜之大吉。

    下楼梯的时候,金妍由于步子迈地太急不幸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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