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衙主在不在!”
白值说着便转身出去了,顺手带上了房间的门。片刻后,小刚才走到门后面,伸手扳动几下门把手,果然说:“门被锁上了。”
四老相视一笑,却是瑟伯无奈地摇头说:“这小伙子才不学好。”语气中却无一丝担忧之意,顿了顿又说:“小刚,先不要打开,我倒想看看这白将军要玩什么花样。”
小刚闻言,也不忙去撬锁,当下查看了一下房间内,见到没有监视器之类的物事这才放心。
片刻后才听晴姨问:“对了,你们这次万林谷之行,到底遇到什么了?”
瑟伯忙说:“哎呦,晴妹,说起这事儿啊,我到现在都还害怕。”
见岚姨也凑过来,瑟伯才问:“你们见过最大的蛇,有多大?”
晴姨和岚姨相视一眼,岚姨才说:“能有多大,也就这么大喽!”说着伸双手比了一个大桶粗细的形状。
瑟伯却摆摆手说:“才这么大?小了,格局小了。”
晴姨白了一眼瑟伯,说:“难不成还有大水缸那么大?”
却听瑟伯一拍手说:“答对了!就是那么大!”
晴姨和岚姨这又互相看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诧之色。
岚姨忙问:“说说,是不是小刚把它宰了?”
瑟伯连连摇头,说:“不不不,这次当真惊险,连小刚都差点没了。”这种话这二十年来不知从瑟伯口中说了多少次,小刚也不放在心里。
两位美妇都面带疑惑和惊奇,岚姨又问:“怎么着?”
瑟伯便开始讲他准备了一晚上的长篇叙事作文,绘声绘色地说:“话说那一日我们一行三人……”
两位美妇也不插话,都习惯了瑟伯这一套说法,正好此时无事,就当消磨时间了,果然瑟伯之后的言语便是:“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小刚抄起手中刀……”
便是亲身经历过的小刚也不禁暗暗佩服瑟伯的讲述能力,现在听来,倒像是两位夫人比之小刚还要身临其境一般,反而是天伯在一旁一阵无语。
最后瑟伯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其中自然少不了夸张、拟人、比喻等一类手法,两位美妇也一副意犹未尽的感觉。
片刻之后,听得晴姨问:“小刚,若是此次你……你会不会怪我们?”
小刚忙说:“夫人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怪大人和夫人,两位大人和两位夫人对我恩重如山,若不是大人和夫人,我怎会有今天?”
晴姨又说:“以前你父亲也很是忠心,便是我们不好,得罪了仇家,以至落到家破人亡的境地,你父亲也……”不禁叹了口气,又说:“我们家实在对不起你父子二人……”
小刚忙说:“不敢,是大人和夫人看重我父,还让父亲担任管家,要不是大人和夫人,我父亲还不知道在哪里漂泊,更不会有如今的我。”
说着,众人的思绪便飘回了二十年前,那年小刚才有十岁年纪,正是夜黑风高的夜晚,他正在院中和林弈斗着蛐蛐,当时的林弈也才五岁,他便将林弈当做弟弟一般看待。
天伯和晴姨也正在书房中批阅文案,管家也就是小刚的父亲,也正为家中之事操劳着,听得管家不停指挥着家中下人:“你去打点水,烧起来,一会儿大人忙完就要用热水洗脚了。”
“你去做点宵夜,大人一会儿估计就饿了。”
“你今天的花浇了没有?”
“小刚,叫你带少爷念书,你怎么玩起蛐蛐了?”
小刚一边拉着林弈慌忙逃窜,一边说:“快走,等我爸走了我们再玩。”
林弈乖巧地点点头,在墙角躲在小刚身后,低声问:“你爸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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