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勇继续解释着:“要种那蛊虫,必须是被控制者自愿,否则蛊虫一旦种下就会立刻啃食其脑干,立马死亡。”
听完丰勇的叙述,众人都沉默了,其中言语包含太多信息,需要花时间消化,丰勇口中的风烁所做行为确实很难让人接受,也为众人所不耻。
许久过后,林弈最先从思索间反应过来,此刻他已经看着严森,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却迟迟不说出口。严森有所觉,和林弈对视了良久,也没有说话。
这时其他人才察觉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眼神在林弈和严森之间不断切换,都想看出点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又是凝重的气氛,许久,严森最先受不了,叹了口气当先发话:“好吧,事到如今我也不好瞒你们了,实话跟你们说。”
严森沉默,似是在整理语言,其余人也没有催促的意思,片刻后才听严森缓缓说来:“这件事要从屡次缉捕未果说起,你我都知道,五年前的缉捕确实非常困难,我确实也见识了林老弟的能力,原本打算放弃了,毕竟是凤城里自己的事,上报王朝我脸面也过不去。”
“而且当时依李参军所言,林老弟所做的并没有违反人道的事。”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的李熊,李熊也点点头。严森继续说:“但是就在那天夜里,有一个自称是你们内部人员的突然跑到凤衙来通报了消息,并且声称待事情结束之后让我们能对他从宽处理,放过他。”
闻言,丰勇连忙问:“那人是谁?”
严森却是摇头:“那人没有说自己的名字。”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们当然是不打算从宽处理他,不仅是他,包括你们所有人。”说着下意识看了一下丰勇,此时的丰勇也满眼愤怒地看着他。没有理会,继续说:“但是令我们意外的是,之后的缉捕中他再也没有出现,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就算是他,对我们也不是十分信任,或者说他可能早就料到我们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于是为自己做足了准备,我感觉他的算计能力可与林老弟比肩。”说到这里下意识看了一下林弈方向,而此时林弈脸色已经难看至极,疑惑中带着愤怒,愤怒中又带着激动。
林弈的脸色来得快,去得也快:“然后呢?”
严森继续说:“将你们都缉捕之后,我们收到了上级指示,点名要将林老弟押送回王朝刑狱司总部,而白天刚押送走,晚上便有人来劫狱,便把你们所有人都救走了,因为在黑夜里我们的人又有大部分都被派去押送了,所以凤衙守备空虚,来得快去的也快,是一群训练有素的人。”
丰勇听着,跟着说:“对,我们就是在那天之后才知道林老大被押送去刑狱司总部的。你猜的没错,来救我们的正是风烁。”
“那其他兄弟呢?”林弈急切的声音突然响起。
然而丰勇却是眼神忽然黯淡了下来:“在风烁救走我们之后,我们并不像想象中那样就可以获得自由,只是换了一个监狱而已。其他兄弟都依次被带去试蛊,他们自然不愿,也被用那种方式处……处死了。”
林弈身体一颤,却久久说不出话来,一下子思绪便思索了好多。片刻后才缓缓说:“根据我对风烁的了解,他还不敢做这种事,到底是谁在他背后指使的?”
“林老大的意思是……?”
林弈点头,继续分析着:“在他跟着我的时候,我看出来他确实有几分能力,不然也不会跟着我那么久。他弄的什么噬魂蛊是通过什么渠道得来的?”
“还有,关于之前那封委托信也有很多疑点,委托信是何飞写的,而信又是在何飞死后寄来的,那么寄信的人是谁?不可能是他们的人,因为他们知道这信一旦寄出,他们的湖底窟之事就会东窗事发。到底是谁在这一切的背后操纵着?”
柳思琪也难耐寂寞,一起分析了起来:“这个人和指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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