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了,一听我说话就知道我是外地人。”
尽管说是老司机,却是一点都不老,就是三十几上下的年龄而已。
老司机见自己说对了,才说:“凤城里啊,白天看着确实很太平的,但这一到晚上啊,别提多危险了。就说你刚才那样,走在大街上,什么时候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柳思琪故作惊恐之色:“啊?这么邪乎?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跟您说,您可别往外说啊,弄不好,我啥时候死都不知道。”
柳思琪闻言,说:“师傅您说吧,我不往外面说。”
这时那司机才说:“这凤城啊,要说太平,那得说五年前了。”
“五年前,凤城里有个叫林弈的青年,他在凤城里啊,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他对那些得罪过他的人,那叫一个狠啊,现在想想都觉得脊背发寒。”
“听说有个公司的大老板,在他乞讨的时候踢碎了他的碗,后来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柳思琪问。
司机继续叙说着一个个画面:“后来那个大老板,就被杀了,脑袋被挂在他们公司的门口,无头尸体平躺街头。”
“那时,我就在头天晚上开夜车,就像今晚这样,路过那个公司门口,我亲眼见到一只狗咬下那大老板的手指。”
“这种事情无独有偶,短短十天时间,凤城好多得罪过他的人,全都被杀!而且死状一个比一个惨。那段时间的凤城是乱成了一团。”
柳思琪越听越心惊,顿觉林弈所做之事太过匪夷所思,太过血腥可怖,但好奇心使她继续问:“那都这样了,怎么说太平呢?”
司机刚弄好的心悸被柳思琪一句话冲得荡然无存,便说:“他只是对那些得罪过他的人如此狠辣,对别人还是很不错的。”
“他虽然有不知名势力,但绝对是很负责的人,林先生说过,这座城,他说了算,他平时还会去到西南部去看望那些老弱病残的乞丐。”
“那段时间确实让贫苦人民得到了安稳的生活,那些作威作福的大户人家都被他弄怕了,哈哈哈!”
柳思琪闻言,轻呼了口气,心想:“看样子他曾经也是善良的啊,那他为什么会变化得这么快?”
柳思琪刚想完又听司机说:“听说他之后被信任的手下出卖了,导致他被抓到了王朝刑狱司里去。现在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他,估计也会变得冷血无情,不愿意再相信任何人了吧。”
柳思琪闻言眼神微眯,心想这人莫非是有读心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