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多时便提着五瓶酒来。林弈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指了指身边的椅子,示意狗娃也坐下来。
林弈才对狗娃说:“你正值长身体的年纪,理应吃好喝好,以前你吃不上,但现在跟着我了,要是再吃不饱,那就是我这个做师父的不称职了!”
狗娃闻言,眼中雾气蒙蒙,重重地说:“嗯,徒儿知道了。”
林弈又说:“一会儿想吃什么尽管吃!”说着自顾自的提起一瓶酒便喝。
狗娃看在眼里,只觉得眼前的师父似乎有许多心事一样,他的身影充满了苦涩萧索,说不出的凄凉,也许正是因为说不出,才借酒清肠,随即伴着狗娃的眼神也有些黯然。
狗娃沉默了许久才说:“师父,我……我也想喝酒!”
林弈一怔,一时间竟然失声笑了出来,说:“你想尝便尝吧,不要喝太多,觉得够了就行!”狗娃点头,也是提起一瓶酒,先是小口抿了抿,待适应酒味之后,便逐渐大口起来。
过不多时,店家将烤好的菜肴端上,一时间香气扑鼻,肴色鲜美,狗娃看向林弈,得到林弈下令之后,即刻欣喜,抓起一根肉串便啃起来。
酒一下肚,便将一切烦恼都抛之脑后,经一天没吃东西,两人都很饿了,菜肴到口中之时,便觉得甚是享受。
男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就是这么微妙,几口酒罢,两人之间便没了那隔阂,狗娃似乎渐渐探到了林弈内心深处,他心想:“没想到师父风云半生,竟也会有这般人情时候。我一直以为他不近人情,很难接近,没想到只是坚硬的外表。对啊,师父也是人,心也是肉做的。”
想到这许多,便不再顾忌,跟着痛饮谈论起来。林弈知狗娃没什么要说的,他经历的自己都经历过,于是很大时候都是林弈说,狗娃在一旁听,当然林弈也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
狗娃听着也受益颇多,不该问的他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