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灯门,走进去,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心中有一股莫名安全感。这时狗娃也跟了进来,其手中拿着一封信,递交给林弈说:“师父,里面只有这封信。”

    林弈接过信,随手指着房里的一个房间门说:“你今晚睡在那里面,自己去收拾一下。”说着也不管狗娃,自顾打开了信封。

    这别墅略大,林弈和柳思琪两人住,自然是有多出来的房间。

    林弈注视着信上的内容,只见其上写着:“林先生,自之前有事求于林先生以来,已近月有余,也多亏得林先生,才让我安翔集团大挫风华集团,风华集团毕竟产业甚大,要将其吞并也并非易事,这才耗了这许多时日,今日才将众事料理了。风华集团从此沉沦历史,这也是凤城商界的大事,是以欲于本月十五日于安翔酒店设摆宴席,庆祝我安翔集团从此首于凤城商界,其幸之喜,特邀林先生大驾光临,令敝宴添光,自当感激不尽。”

    落款处写着“安翔集团,刘平”,林弈读完信,当下沉思了片刻,心想:“张华身死当日,刘平便马不停蹄地清理风华集团,以他的能力不可能这么多天还没处理好,怎地此刻又邀请我去设宴同庆?只怕这事另有阴谋。”

    又想信中所提“本月十五日”,那不就是三日后吗?

    眼下柳思琪又不在家,也不知道她查到哪里去了,林弈只能暗暗祈祷她能平安无事。

    转而又开始思索如何应对刘平的邀请,若是答应前去,对方定然准备了不少诡计,只怕此去凶险万分。

    但他林弈岂是见势生怯之人,又想:“尹风流这份大礼不正愁着送不出去吗?何不趁此机会?”

    缓缓点头,打定主意之后,见到狗娃从那间屋子出来,该是已将屋内收拾好了,便说:“要学本事,需当有吃苦耐劳的能力,你之前是乞丐之身,吃苦自不必多说,只是耐劳却甚有欠缺。”

    狗娃见此刻林弈面容严峻,也不敢打趣,便说:“徒儿自是吃得了苦的,师父尽管吩咐我做任何事情便是。”

    林弈说:“你虽有报仇之心,实却无报仇之能,我打算送你去凤衙之内,由那凤衙十大将军亲自教导你,教你一些身手本领,如何?”

    狗娃一怔,随即说:“全凭师父安排,徒儿定当刻苦学习,悉心求教,绝不辱没了师名。”

    林弈点点头,说:“你须知危难之际要随之应变,再也不可心神迟滞,心系旁物,复仇一事只需寄于心中,无愧己心便可。否则复仇未成又徒添一条性命。”

    见林弈说得极是慎重,便知此间大为关系,便不敢怠慢,说:“师父教诲,徒儿谨记于心,师父放心安排便是。”

    林弈又说:“我会不定时去查看你所学成就,若是合我心意,便会叫你随我身侧,我好教你与人某事处事之道,你可明白?”

    狗娃又是恭敬地说:“徒儿明白!”

    林弈点点头,说:“你洗漱洗漱,这便睡去吧。”

    狗娃应声“嗯”便转身,随即又转过头来,显然不知道洗漱间在哪,林弈朝洗漱间指了指,狗娃转身离了开去。

    林弈这才从抽屉中取出两柄匕首,但见这两柄匕首连刃及柄共一尺之长。林弈将其拿在手中,自几上取过一块抹布,兀自擦着两柄匕首,当下心想:“此次刘平虽言是大摆宴席庆祝,但实是引我前去自投罗网,我需得多加准备才是。”

    待擦拭完两柄匕首之后,将匕首往自己衣服内侧挂上,又取出两把手枪。

    这两把手枪其中一把是自那湖底窟看守人手里夺来的,另一把却是今晚这尹风流的,如今都已然沦为林弈的武器。

    正这擦枪之间,不禁又想:“对方既然敢邀我前去,只怕已然做好了埋伏,若是敌数众多,我这点子弹只恐无甚用处,需得向严兄再要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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