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父尽管吩咐,徒儿自当遵从。”

    沈峰说:“五百年前,我御兽驱蛊一派起了纷争,我派出现了一个叛徒,那个叛派之人欲要以这御兽驱蛊之术,要去争夺天下。岂不知我御兽驱蛊一派,旨在治病救人,守护天下太平。”

    古玉狄疑惑问:“为何我从没有听师父说起过?”

    “之前不说,为师以为没有必要,可……”沈峰顿了顿,又接着之前的话继续说:“因那叛派之人心术不正,便被其师尊逐出门墙,但他去而复回,竟是偷走了《驱蛊》一书,好在他的师尊对那本书已经了然于胸,否则传到现在,我们便只有御兽之术了。”

    古玉狄没想到这门奇术还有这等历史来由,又听师父说:“可是近日来,自谷外飞回来的鸟总是饭不食水不饮,似乎是有什么危险在外界波起,为师猜想多半便是这驱蛊之术在外界流传了下来,又在兴风作浪了。”

    古玉狄跃跃欲试,说:“所以师父的意思是,派我出去,将这风波平下来?”

    沈峰微笑说:“正是,你自小天资聪颖,在御兽驱蛊之上的造化已经快接近为师了,也该出去见见世面了。”

    古玉狄受宠若惊,说:“多谢师父夸奖,只是徒儿这点拙劣之术,怎敢跟师父比肩。”

    沈峰说:“你此行事关天下安危,不得有半点马虎,尽力找到那《驱蛊》一书,将之带回来,以免天下又遭劫难。”

    古玉狄恭敬地说:“徒儿谨记。”顿了顿又问:“师父,那……芸师妹去不去?”

    沈峰说:“此行颇为凶险,她就留在谷里吧,她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出去指不定还给我闹出多少事,恐怕还会给你添麻烦。”

    古玉狄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就这么离开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师妹,觉得身边突然没人捉弄嬉戏又有好多不习惯,又问:“师父,那我该什么时候走?”

    沈峰说:“事关天下安危,容不得半点迟疑,你现在收拾东西,这就去吧。”

    “是……那芸师妹……”

    沈峰说:“你尽管去吧,等她回来我自会跟她说的。”古玉狄只得转身离去。

    沈峰看着古玉狄的背影,心中便有再多舍不得,然这也已是权宜之计,当下双眼朦胧,顷刻间老泪纵横,自忖:“我的好徒儿,一定要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