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士兵听声音确实是江河清江太守的,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心中盘算着如何圆了此事。

    只听林弈淡淡地说:“江太守啊,小弟有点麻烦想来请你帮帮忙,奈何被这几个守城士兵拦在了城外,小弟进不去难见太守尊荣,实在惭愧。”

    丰勇听来好笑,林弈哪里是进不去,只是不想杀人硬闯,多少给这个江太守留点面子。

    那江河清立时会意,忙说:“几个属下不懂事,林先生勿要介怀,林先生大驾,下官有失远迎,还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前来迎接,请问林先生,您现在在哪道城门前?”

    林弈淡淡的说:“东门!”

    江河清说:“好的,稍等片刻,下官这就来。”

    过不多时,只见城门内快步跑来一身材壮硕的男子,林弈仔细望去,见男子衣领处有一物事在灯光之下闪烁不定,待得走近前来,才知这闪烁之物乃是一枚印着刀剑的金色徽章,心知眼前之人便是逸卿郡太守江河清了。

    此刻林弈二人已经回到了车上,江河清跑到车一侧,恭敬地说:“林先生,不知您大驾,有失远迎,若是林先生不嫌弃,还请到蔽宅一叙。”

    林弈点头,说:“上车。”

    江河清上得车来,那些士兵便再也不敢阻拦。

    丰勇开车驶入了城中,林弈对身旁的江河清说:“江兄,小弟此次来呢,是有要事的。”

    他称呼改成了江兄,想来更加亲切,也该更容易借兵。江河清听林弈称自己为江兄,自己也不好再称其为林先生,便说:“老弟有什么事,为兄能帮上忙的,在所不辞。”

    先前因为奇轩王之令,才对林弈礼待有加,此刻听得林弈一声‘江兄’,态度自然也不一样了。

    林弈说:“实不相瞒,凤城危在旦夕,小弟是来跟江兄借兵的。”

    江河清闻言脸色一变,说:“冥殿狗贼也对凤城动手了?”

    林弈说:“原来江兄知道冥殿,那我也不隐瞒了,昨日冥殿一个分堂已经将凤城围了起来,就连信号也被他们拦截了,消息也发不出。凤城势单力孤,只怕久守必失,小弟就是来向江兄借兵,前去解了凤城之围,若是江兄准允,小弟感激不尽!”

    江河清说:“好!老弟需要多少兵马?”

    林弈没想到江河清竟这般爽快,之前还担心他自顾不暇不肯借兵,看来是自己多虑了,便说:“小弟只需两万兵力,便可解凤城之围。”

    江河清却是皱眉说:“两万……太少了,老弟啊,不是我说你,你看老哥是那么吝啬的人么?”

    林弈和丰勇皆是心中一凛,心想:“这未免也太大方了吧?”

    林弈便说:“不是,江兄,小弟绝非这个意思,小弟是担心江兄若是借了太多兵马,这逸卿城内空虚,只怕给了冥殿可乘之机,加之凤城危难在即,不宜迟缓,江兄是知道的,兵多行军缓,我怕误了大事。”

    江河清闻言皱眉,点点头说:“没想到老弟在这关头还念及我逸卿城,这份心性谋略老哥我深愧不如。老弟所言也是,那就三万,不能再少了。”

    见林弈犹豫,江河清又说:“老弟放心,我这逸卿城中有兵力十万,借了老弟三万还剩七万,这也是不少的数目,近期这附近冥兵没有动静,我想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加之冥殿诡计多端,老弟若是带兵少了,只怕于事无补。”

    林弈心中对这个江河清又是高看了几分,想到江河清所言也不无道理,便答应了下来。两人这般谈话时间,丰勇已将车开到了不知何处,只听得江河清说:“先生,前面右转便是蔽宅了。”

    丰勇依言行驶而去,过不多时到得一处高耸建筑之前,见门边上一牌子写着“江宅”,便将车停在了门口。

    众人下车,朝房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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