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这么进过山,更不似白潭村的经验丰富”
突然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一处,而那里,从他们的方向看人影都没有,好似那些人都不存在。
都不用看,就以这句话落后的静宜程度,窝窝里的一众大小就能想象出此刻松坪镇个人的脸色。
于是,当有人说白潭村是不是没有人守夜,有人却反驳说她们不是女人就是孩子,胆子在大也不可能大到不守夜呼呼睡的程度时,齐齐点头。并在有人要求问她们一句发现贼没有时,等着那个定论的人表现,然后在他让某人过来问问时暗道一句果然。
“··都醒着呢?”就着微弱的光亮扫视一圈,突然发现除了那个与她说了一路话的小媳妇趴着睡觉,其它都大眼瞪着自己,到口的喊声急速转回,变成了招呼声。
偏头看了下动静没有的老四媳妇,杨家大嫂应和:“没全醒”
“·····”眼神闪动了下,忽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兴师问罪资格的女人,一时不知该怎么说话。
将对方的谈话类容听得完完全全的杨大嫂,一瞬不瞬的看着来人,而其它,早习惯了这种秦望舒不在杨大嫂掌舵的形式,没得到示意,绝不多嘴。
虽然是在深夜,虽然月色稀薄,但同时被这么多眼睛盯着,这感觉还是很不好。
突的,她有些气恼。
她不过是过来问一声,有必要这么敌视她,还是,心虚了:“你们有人守夜没?”
“有”杨大嫂连思考一下都没思考,在一句有后都不用人家问:“也听到脚步声了”
没想到对方这么大方,更没想到人家会这么直接,女人一时有些缓不过来。
“你们也有守夜的,人还比我们多,你们不出声,我们自然以为你们有什么手段,至于之后没与你们去追,那是因为我们有孩子,我们不能丢下孩子”不卑不亢的,杨大嫂直言,说出的话自带打脸功效,听得妇人没好意思在开口。
当松坪坝那边再次责怪起守夜人,而守夜人依旧以没经验为由推脱责任时,抵着膝盖闭着眼的秦望舒笑了。
这件事,说不好处理也不好处理,说好处理也好处理。
在没经验,在来到青瓦江边的这几个月里,该听的,不该听的应该都听全面了,就算你没进过山,但其他县,镇的人进过,听你们也该听出进山时的危险性,不然,怎么会安排人守夜?
所以,在这种时候,以其说自己没听见或不知道有贼,还不如直截了当的说我听到了。以其说我听到却因害怕不敢喊你们,还不如说不知道你们守夜人睡着了。
我们这么经验丰富的在山里都不敢放心睡,你们连经验都没有居然那么大胆,这能怪我?
说出去不怕被人笑死。
暗叹一句杨大嫂这玲珑心思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秦望舒安心入睡。